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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银瞳倏然收紧,视野直接撞上我的,强势地侵入我的心:“不错!我北极紫微大帝从今今后,生生世世。都只属于一个女人,就是你:风希!”
我也喘气着看他,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庞。那张我老是遥遥凝睇,却没法触摸的脸庞。他抚上我的手背,渐渐吻落我的唇,一点,一点吻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耳垂,插入衣领的手渐渐往下,抚上我包裹在衣衫下的手臂之时,也分开了我的衣领,渐渐的,他吻上我开端透露在氛围里的肩膀,热热的吻,悄悄落下,一点,一点,好像膜拜地吻过渐渐透露在氛围里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银发垂下我的脸庞,粉饰了那边**的肌肤,我的手从他的脸上滑落,他的手也一起垂下,纤长的手指插入我的指尖,紧紧握住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口,感受着内里狠恶的心跳和他对我的一片真情。
衣衫在他抚过手臂时完整翻开,他抚上我抹裙上已经没有衣衫粉饰的肌肤,交来回回不竭游移,然后停落在抹裙的边沿。一只手插入我右手的指尖,与我手指缠紧的那一刻,抹裙上炽热的手插入了抹裙,握上了我的**,那一刻肌肤完整地打仗让我从他口中倒抽一口气,他的吻也开端渐渐往下。
满目标银色,带着灿烂的星辉。干枯的菩提树,再次生出片片菩提银叶,满天的星斗,如同钻石镶嵌,闪动诱人华光。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双脚,踏出片片银叶,脚下的草坪,在他靠近之时,化作了银色的,庞大的树冠。
他……也是神族吗?
他也抱紧我的身,咬住我的唇,深深吻入,好像要完整进入我的身材,星辉满布的几近白金的银发在脸庞滑落,他拆落我的发髻,抚上我的长发。抚过我的后背,锁住我的腰,让我们贴地更紧,更密。
“好!”我紧紧揪住他的衣衿,在他灼灼目光中沉沉而语“我风希收了!”扑上他的身。撞上他的唇,狠狠吻住。
本来,爱过就会存在。即便失忆或是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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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我毫不踌躇地承诺你,那么,你只是我的风希,只是溟海的宝宝……但是现在,你必定不再是我一小我的了……风希,不是我得了你的心,而是你……得了我,玉清和统统人的心……”痛苦哽咽的话语,颤抖落在我的手背上。
炽热的手抚过我的颈项,插入我的衣领滑上我的肩膀,他停下吻,移到我的面前,包裹在我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炽热。他粗重的喘气吐在我已经炽热的唇上,深深炽热的视野凝睇我的脸庞,那双即便是看似冰冷的银瞳,现在,却燃烧着最炽热的火焰。
“以是……我才悔怨到肉痛……”他吻落我的唇,乌黑的薄唇带着他炽热的体温,火舌深深伸入,与我缠绵,共舞,胶葛,就像我们宿世当代,胶葛不清,已经没法斩断相互的拘束。
衣衫在我们身材之间摩擦,他从我的唇重重吻落我的颈项。身材在他炽热的吻中不受节制地发热燃烧,深深的爱让我不由自主地抱紧他的身材,如果明天是天下末日,那么,明天就让我们好好爱一场。
一向以来,想写神交,写神交不是为了保住宝宝的处子之身,而是想给另一个男人,如许才气展开NP之路。并且,这两个男人在无知己里并重,如许比较公允。
抚上北极眉心的神印,那是神族的标记:“你说得……太晚了……”
那他……又是谁?
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扯落,深深看入他痛苦的银瞳:“记着你明天说的话!愿做我风希想弃就弃,想爱就爱,想要就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