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送我回家!”曲云溪固然羞得满脸通红,但却真的就倒向了张沧海。
他完整疏忽了张沧海早已毁天灭地的骂娘,承诺了下来。
他抬手间,便有两只火色琉雀出,迎着擂鼓瓮金锤,便伸开了庞大的鸟喙。
“哎呀呀,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如果俺被俩只标致的母猴子相中,可要心花怒放了!”猴儿又调笑张沧海。
火色琉雀与擂鼓瓮金锤狠狠撞在一起,火元与雷元火雷胶葛,爆炎雷闪,刹时便将张沧海身前的青石路面炸出好大一个坑。
“这些,是他让你对我说的么?”曲云溪有淡淡的失落。
“嗯。”猴儿憋住笑,点点头。
猴儿耸耸肩,扯过床上那条绣着青萝荷叶紫荆花的被子,给曲云溪盖上了。
他关好房门再回身,便有雷光劈面而来。
任谁能信赖,赫赫威名的虎妞,咋就如此文静了呢。
“可别忘了承诺张沧海的事情。”猴儿有些无趣,便出了房门,回身将房门带上。
“你姥姥!”张沧海感到到这双锤之上十成十的雷元,顿时怒了。
那对擂鼓瓮金锤天然是唐棠的灵根所化,而他手中拔出来的,却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杆雷芒砥砺,紫电流转,威势破人,无物不破的方天画戟。
“但是他承诺过我,比酒比输了,要送我回家的。”曲云溪脸上潮红一片。
“沧海哥哥,是你么?”曲云溪见到猴儿规复张沧海模样,觉得张沧海真的醒过来了。
貌似未出嫁的闺女住的屋子叫做内室,正所谓待嫁闺中么。外人特别是外来男人,是不准进入女子内室的。除非,那男人便是女子的倾慕工具,待要嫁的人。
曲云溪看着那毛茸茸的模样,有些游移。猴儿嘿嘿一笑,便见的他身上的金黄猴毛全数退去,重新变作张沧海的模样。
只见唐棠握着那元器的把柄,满身雷元涌动,将之缓缓拔了出来。先前与火色琉雀胶葛的一对擂鼓瓮金锤嗡鸣,还是破开了火色琉雀的肚腹,回到了唐棠身后。
“吆,刚亲过了这会就要回家啊,这也太快了吧!不过也对,想当年,只要俺石原相中的母猴儿,立马就拖进洞里嘿嘿哈嘿……”
他疏忽了张沧海那越来越凶的谩骂,落在怒雷峰上,推开曲云溪的斗室门,走了出来。
“小师妹可还未曾出嫁,谁让你进她内室了!”唐棠仿佛更加气愤,几近吼怒。
“那我就替他送你呗!归正这身子是他的。”猴儿耸耸肩。对着曲云溪说道。
这话极轻,但还是飘进了曲云溪的耳中,她不由满身一颤,赶快裹紧了被子,藏严了面庞。
“对于我一个外门弟子,竟然还要偷袭,唐棠,你真不要脸!”张沧海不再去管那胶葛在一起的术法,指着不远处那道青色身影骂道。
“那刚才……张沧海呢?”曲云溪有些严峻。
张沧海如何品都感觉“被两只标致的母猴子相中”这句话有些别扭,头皮发麻。
“我靠!小子,情敌杀上门了,交给你了我闪!”猴儿目睹得那雷光澎湃,竟是不管不顾,“嗖”的缩回了神府中。
脱手的恰是怒雷峰大弟子,唐棠。他刚从炼器峰返来,恰都雅到张沧海给曲云溪盖被子的气象。
“我……酒劲早就上来了,头晕得短长不敢说……好口渴……快送我回家!”曲云溪嗅着张沧海身上那有些刺鼻但很舒畅的汗腥味,红到了脖子根,满身再无一丝力量。
猴儿下认识的伸手接住了她,却不想曲云溪一声嘤咛,倒进了他怀里。
“要你管!靠!老子就情愿进她内室,你待怎地……呃,你说甚么,内室?”张沧海刚要再骂,俄然记起了甚么。
“我明天就杀了你这色胚!”唐棠看到张沧海的模样,的确怒不成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