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名,这一点题目都没有。至于张沧海他们三个……顶多是并列第十名!”玉雷真人黑着脸说道。
“老迈,话说你真短长啊,竟然能在考前,就搞到了试题!”瘦子两眼泛着崇拜的神光,揽住张沧海的胳膊,马屁响起。
“听你这么说,仿佛是这么个意义。”陈遗珠总感觉有些似是而非,但却又仿佛被戳中了心机,便点了点头。
“心性?”陈遗珠迷惑。
“呃……合格就行?”瘦子和瘦猴子一脸茫然。
“掌门师叔,那我们四个咧?你总不会给我们都是最后一名吧。呜呜呜,如果我们最后一名了,那就不消武考了,全都淘汰了。”陈遗珠垂泪欲滴,楚楚不幸。
陈遗珠还要撒娇,却被张沧海一把拉住。
“张沧海,你这甚么态度!”玉雷真人大不满,喝道。
“豆哥,你不是说,凡每事,必至最好么……”陈遗珠有些失落的说道。
瘦子和瘦猴子这俩马屁精,看到张沧海如此欢畅,顿时参与到庆贺的行列里来。
“遗珠啊,文考考的可不但是这卷面上的内容,莫非你看不出来,玉雷老头,最想磨练的,是我们的心性么。”张沧海轻抚陈遗珠的秀发,和顺的笑道。
“靠,你觉得你是唐棠啊,门门功课都是优良!”张沧海有些无法的说道。
留下屋子里的玉雷真人和老羽士,面面相觑。
“我的道,是永久保持一颗悲观开畅的心,你的道,是寻求存在的代价。瘦子和瘦猴子他俩的道,是不竭生长的道,如此说,你明白了吧。”张沧海收起嬉皮笑容,一脸端庄的说道。
“那啥,掌门师叔日理万机,忙的要死,我们就先不打搅了,告别告别!”张沧海捂住陈遗珠的小嘴,对着瘦子和瘦猴子使了眼色,赶快就跑。
“那是,老迈但是无所不能的!”瘦猴子便拉住张沧海的另一只胳膊,与瘦子开端一较高低。
“这莫非不对?”玉雷真人怒极反笑。
再加上遗珠比曲云溪小不了几岁,这玉雷真人最为宠嬖孙女,爱屋及乌,他倒还真的狠不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