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明白了!你放心,不能喝的我必定不会喝的!”老羽士将“酒窖的钥匙”塞进怀中,重重的点头。
“豆哥……他们如何能如此是非不分,倒置吵嘴!”陈遗珠紧紧抓住张沧海的衣袖,一双大眼睛里尽是委曲的泪水。
“死开!谁敢动我门徒!”老羽士的暴喝声起。
老羽士充耳未闻,一向紧盯着玉金真人和陈大才,满身真元荡漾,一副随时都要冒死的架式。
“想不到,我长生门竟出了三个如此肮脏的弟子!我发起,该罚玉魂师弟闭关三百年,更该将张沧海、陈遗珠、张成圣三人,当即剥去外门弟子身份,斩断灵根,废去修为,赶出庙门!”玉土真人拍案而起,一贯沉稳的语风中,竟有些冲动,足见其气愤到何种层度。
“他们这是铁了心要毁了我们师徒四人……”老羽士的声音都沙哑非常,话语未完,他的嘴角已经有了血迹。
陈遗珠收回一声尖叫,委曲和担忧两重攻心,又见得张沧海吐血,顿时昏迷畴昔。
“审案子本就应当如此啊!你看,如果被告与被告同处一所,搞不好表情激愤的被告,就把被告给弄死了!如果把我们三个关在一起,到时候串供,在最后个人翻供,那玉金、玉木、玉风三位真人的算计,岂不是都要落空了!我可不能做让诸位师叔难堪的事情啊!”张沧海看似长叹短叹,把老羽士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随即,玉雷真人看向张沧海的眼神里,就生出了会心的浅笑,这笑容一闪而逝,只要生来心细的玉水真人模糊看到。
“徒弟,沉住气,别走火入魔了,不值当。来来,去喝口茶,剩下的交给我。放心,他们欺侮我无所谓,谁让我辈分低气力差呢。不过你的名声固然不太好,当门徒的,还是会尽量帮你保护的。像动脑筋耍心机这类太耗损脑细胞的活儿,就交给你门徒来吧。乖,消消气,去喝口茶。”张沧海伸手重拍身前如同一面坚不成摧的铜墙铁壁普通的老羽士,和顺的说道。
张沧海看着老羽士渐渐走回坐位坐下,又淡淡的看了陈遗珠和张成圣一眼,这才将目光转向坐在上面的玉雷真人。
“这酒窖里的酒,只要前半段能喝,后半段还没到时候!徒弟,你可千万要听明白记清楚哦!”张沧海冲着老羽士眨巴眨巴眼,重重的嘱托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张沧海、陈遗珠和张成圣三人,临时别离关押在御火峰、御水峰和我御雷峰吧。诸位归去以后,还得细细考虑,到公判的时候,拿出一个分歧的判罚才好。如果没甚么事,诸位散去吧。”玉雷真人说完,又瞥了眼张沧海。
“混账!我废了你!”玉风真人拍案而起,掠出一阵残影,直扑张沧海。
“徒弟,来,这是酒窖的钥匙,我不在的这段时候,你如果口渴了,便去湖心岛南面阿谁小山包下取酒!”张沧海伸手将怀中器物交给老羽士。
这话一出,倒是让一向没如何言语的玉雷真人一愣。
张成圣扶着已经昏倒的陈遗珠,看向张沧海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忧。以他对张沧海的体味,恐怕只要到了最气愤的时候,他才会暴露如此和顺的模样。
“张沧海,你再无礼,我废了你!”玉风真人气势迸发,罩向张沧海。
神采狰狞,浑身可骇煞气的老羽士,用阴鹜的双眼扫视大殿当中统统人。
“哎……想不到长生门这崇高修行之地,竟有如此肮脏的栽赃。身为一峰之主,竟然为了宣泄私愤,伙同弟子构陷别人!这人间,果然没有纯粹乐土,这世道,真的有救了么?”张成圣寂然坐在地上,戚戚然。
“如此劣徒,如此无德,就算不废掉逐出师门,也必须大惩大罚!不但要大惩大罚,还要做成案例,教诲其他弟子!”玉风真人起家,痛心疾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