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妇人一听,顿时止住了哭声,脸上尽是委曲与焦心,赶快说道:“郡主,我怎敢胡搅蛮缠呀,我这儿有四爷之前赠送我的信物,这总能证明我所言非虚了吧。”
“郡主,我不敢期望做四爷正室,也不妄图相府财帛,只求您容我在府里安然生下孩子,待孩子落地,我马上分开,毫未几留。”
“我实在没了体例,只能拿着四爷的玉佩,循着他曾提过的处所,一起跋山渡水寻来,只求四爷看在往昔情分上,给腹中的孩子指条活路。”
景寰本来也就是想逗逗她,没筹算真如何,便缓缓直起家子,无法地摇点头,抬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沉声道:“你呀,就仗着我宠你,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小妇人见有人出来,抬眼瞧见温锦等人,先是一愣,随后哭得愈发悲戚,边哭边诉道:“求郡主做主,我与四爷至心相爱,现在有了他的骨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相府求个安身之处呀。”
温锦内心警铃高文,暗叫不妙,眼眸中似有水雾氤氲,娇柔地喊了一声:“阿寰!我就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呀,你不至于这么吝啬吧!”
温锦神采微微一变,但很快又规复了那副冷傲的模样,她未接过玉佩,只是淡淡道:“一块玉佩能申明甚么,说不定是你从哪儿偷来的,就想借此攀附我四哥,如许的手腕我可见很多了。”
缓了缓情感,她接着说道:“我本是个医女,三年前上山采药,不慎出错跌落山崖,恰被路过的四爷救下。开初,我不知四爷身份,只当他是平凡人家公子。光阴一长,我暗生情素,四爷对我亦是倾慕相待。”
言罢,她朝着温锦地点方向,双膝跪地,重重叩首,额头触地,收回沉闷声响。
温锦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舌尖似有似无地轻触景寰的唇角,双唇覆在他的唇畔之上,紧接着,用力往景寰口中吹了一口气,迫使他把口中的药液咽了下去。
温锦神采安闲,抬手悄悄拍了拍侍书手背,以示安抚,抬高声音道:“别慌,我们先冷眼旁观,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在背后拆台。”
“祸不但行,我爹娘身患重疾,不久便前后离世,只留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那小妇人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的,引了好些路人围观,现在这事儿怕是要传得沸沸扬扬了,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