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寰实在是不忍心看她母女相残,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钳住侯夫人的双臂,临时制止她的行动:“夫人,你可知,你这是在伤害本身的亲生女儿。”
她的话语间尽是歇斯底里的悲哀与愤激,看向泱泱地眼神尽是怨毒。
侯夫人却像是魔怔了普通,歇斯底里吼道:“侯爷,你莫要再禁止!这小贱人怀疑最大,不打一顿,她怎肯说实话?”
泱泱泪如雨下,连连叩首,额上刹时红肿一片:“夫人恕罪,我绝无冲犯姐姐之意,自小到大,我内心一向敬着嫡姐,视她为亲姐。”
侯夫人听闻此言,身形蓦地一僵,双眼圆睁,尽是错愕与震惊:“王爷,你胡说甚么?我亲生女儿囡囡她已经没了,被害死在了外头,现在正在躺在棺椁中,这…这小贱人怎会是我亲生的!”
说罢,泪水再度决堤。
永定侯轻咳一声,面露不忍,缓声道:“好了夫人,此时不宜起火,且先听听泱泱如何说。”
“父亲救我,我真是无辜的!父亲…”
泱泱闻言,神采刹时惨白如纸,迟缓爬到她的脚下,扯着她的裤角,哭求道:“夫人!求您开恩啊,五十杖下去,我这条命就没了,我真的是无辜的!”
侯夫人胸脯狠恶起伏,狠狠瞪向少女,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措置了她,我有何颜面,去面对我死去的女儿。这是我侯府的家事。王爷,还是不要再劝了。来人,用刑。”
泱泱抬眸,怯生生看向永定侯,抽泣着说:“父亲,女儿得知嫡姐凶信,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满心自责。”
说罢,便从永定侯手中取过木棍,狠狠地打在少女的身上。
景寰见状,面色一沉,周身披收回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压,沉声道:“夫人,且沉着!本王既插手此事,便不答应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侯夫人疯了般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哭喊道:“侯爷,你放开我,本日我定要这小贱报酬囡囡偿命!”
“二蜜斯是否有罪,眼下并无实据,冒然用刑分歧端方,传出去,永定侯府也会落人丁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