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唇角微微上扬,脸上尽是意味深长的神采,冷冷地说:“官爷,我劝你还是考虑好言辞后再同我回话吧。”
景寰这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肝火了,往前一步,站到温锦身前,怒喝道:“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收了我们的银子却翻脸不认人,当真觉得我们好欺负不成!”
温锦眼神凌厉地扫过二人,声音冷若冰霜,呵叱道:“还不带路去见李大人?”
另一名女子则伸手悄悄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又赶快把手缩了归去,娇嗔道:“大人,快来抓我呀……”
景寰见此景象,顿时怒不成遏,出声呵叱道:“李大人,这阳谷县百姓都在水深炽热当中,你倒好,在此处寻欢作乐,可真是好官呐!”
此中一名女子在那男人身边悄悄拍着巴掌,娇声笑道:“大人,快来呀,奴家在这儿呢……”
只见温锦俄然脱手,行动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夺下了保卫手中的剑,紧接着朝着那保卫快速挥了几下。
韦伯仲微微皱起眉头,抬高声音对温锦说:“圣女,这小小保卫都这般张狂,可见这县衙里怕是藏着很多猫腻啊。”
那被称作李大人的男人听到呵叱声,身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意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伸出去的手也难堪地停在了半空。
但是,他话音刚落,就感受身上一凉。
他赶快扯下遮眼的白纱,看清是温锦等人后,神采变得极其丢脸,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县衙?惊扰本官的雅兴,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男人脸上暴露一抹笑意,双部下认识地朝着出声的方向摸索畴昔,嘴里说道:“莺歌,燕舞,如果抓到你们了,你们可得让本大人好好亲上一口……”
走近了一看,只见两名女子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地围在一名男人身边,那男人的眼睛上还蒙着一层白纱。
温锦微微点头,轻声回应道:“嗯,越是如许,越申明那李大人脱不了干系,我们且看看他会如何应对。”
那保卫刹时瞪大了双眼,脸上本来的放肆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骇,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甚么,却只能收回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那两名保卫哪还敢有半分违背,忙不迭地点头,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带路,一起上大气都不敢出,恐怕再惹得温锦不欢畅。
一旁的保卫火伴也被这变故吓得呆立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普通,底子没法挪动分毫,脸上尽是惊骇与难以置信的神情,手中的兵器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只见县衙天井以内灯火透明,亮如白天,不远处模糊传来男人与女子调笑的声音。
“一个女子,竟然也学男人使剑,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剑放下吧,可别不谨慎划伤了本身的手呀。”那保卫大笑着调侃道。
那保卫被景寰的气势一震,心中不免有些发虚,可还是强撑着喊道:“哟,还敢顶撞,在这阳谷县,县令大人就是天,你们这些贱民如勇敢违背,谨慎脑袋搬场!”
那保卫恼羞成怒,举着剑又朝着他们逼近了几步,恶狠狠地说:“少废话,大人不见你们,你们就得乖乖滚蛋,再敢啰嗦,我这剑可不长眼!”
李大人面露等候之色,搓了搓手道:“好好好,就按你们说的办……”说着,便迈着迟缓的步子,朝着四周摸来摸去。
温锦眼神一冷,不过还是强压着心头的火气,说道:“官爷,方才您但是收了我们的银子,也承诺了去通报一声的,如何这会儿却变了卦呢?如此出尔反尔,怕是不当吧。”
那两名保卫本想提示李大人有人闯进了县衙,可温锦眼疾手快,已然在他们二人身上施了禁言符,使得他们底子没法发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