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儿臣也得感谢您,让我认识到了危急感。若您不是遣皇婶和皇叔去查这个案子,儿臣也不会有如此详细的摆设。”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景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景逸却不觉得然,还是带着那抹对劲的笑,缓缓踱步上前:“父皇,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呢?这天下,迟早是儿臣的,您就乖乖把这皇位交出来吧,也免得儿臣再多费些手脚。”
但是,殿外却沉寂无声,无人回应。
温锦此时悄悄打量着景惠帝,只见他面色乌青,胸膛狠恶起伏,明显已被气得不轻。
一时候,大殿内脚步声此起彼伏,伴跟着轻微的衣袂摩擦声和压抑的呼吸声。
“你……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你把老三如何了?”好久,景惠帝才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气愤和惊骇而变得锋利刺耳。
“孤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耽精竭虑,兢兢业业。凭甚么他只做了一两件称职的事情,就获得你的夸奖。说到底,还是父皇偏疼。”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这此中必然有甚么曲解!…儿臣是冤枉的。”
“实在,这都怪父皇你,怪你过分于偏袒老三,若不是你的偏袒,他又何必是以丧了命。”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愈发冷峻,双手不自发地攥紧了那物证,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景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渐渐站了起来,看向景惠帝的眼神尽是不屑。
“你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叫朕如何饶你!”
“父皇如果一怒之下,将儿臣给杀了,那我景国的江山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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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嘴角勾起一抹对劲的嘲笑:“父皇,别喊了,这殿外的保卫早已被儿臣换成了本身的人,本日,您是何如不了儿臣了。”
“圣女和太子留下,其别人退出殿外。”景惠帝神采阴冷,沉声叮咛道。
景惠帝听闻此言,眼中尽是绝望与仇恨,他死死地瞪着景逸,咬牙切齿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朕真是悔不该当初立你为太子,竟养出了你这么个逆臣贼子!”
景逸冷冷一笑,眼中尽是猖獗与断交:“三弟啊!他这会儿,怕是已经凉透了。昨晚孤下杀令,但是父皇您身边的赵铭亲身动的手。”
景逸却仿佛已豁出去普通,抬头大笑起来:“父皇,事到现在,儿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这太子之位,儿臣坐得如履薄冰,每日都担忧被别人代替。”
“哈哈哈,不饶我又如何?父皇还筹办将儿臣正法吗?”
待世人退尽,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收回沉闷的声响,似是将这一室的严峻与压抑都紧舒展在了此中。
“老2、老三在鬼域路上相互结伴随行,岂不是更好?”
景惠帝只觉气血上涌,面前一阵发黑,他指着景逸,手指狠恶颤抖:“你……你这牲口!朕何时偏袒过老三?你身为太子,不思为君分忧,却满心妒忌痛恨,做出这等弑亲之事,你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景惠帝怒极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嘶声道:“朕本日便要将你这孝子拿下,以正国法!来人啊!”
景惠帝气得胸膛狠恶起伏,他霍然起家,指着太子骂道:“孝子!你皇叔和皇婶乃朕的亲信之人,岂会冤枉你?”
“景逸啊景逸,你身为一国的太子,竟以数万无辜百姓的性命作局,谗谄本身的亲兄弟,这岂是一名储君应有的风采,的确就是个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卑鄙小人。”
温锦嗤笑一声,脸上尽是意味不明的神采,不急不缓地说道:“太子殿下,这是谈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