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火伴用手肘捅了捅他,挤眉弄眼道:“你就别做梦了,公主岂是你我能肖想的。”
接着,她悄悄会聚了一丝纤细的灵力,引到少女额头,少女额头上的花钿变得更加美轮美奂,衬得她那张小脸娇俏非常,可谓绝色。
一名贵女紧紧地攥动手中的帕子,咬着嘴唇,小声嘀咕:“如何能够,她竟然变得如此斑斓。”
温锦含笑,将她额前的秀发悄悄梳起,暴露那道浅浅的疤痕。
温锦取来画花钿的染料,又扣问少女喜好甚么款式。
百官们也纷繁点头奖饰,一名官员捋着髯毛,眼中尽是赞美:“公主这般风韵,真是我朝之福啊。”
随后,他缓缓转过甚,目光中尽是和顺缠绵,悄悄地凝睇着温锦,仿佛人间统统的密意都凝集此中。
温锦则轻咳一声,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动着光芒,好似那藏于幕后却掌控全局之人,虽不动声色,却尽显功成名就之态。
“也不知公主额间的花钿是何人所绘?竟如此精美!”世家贵女们群情纷繁。
景寰坐上了与温锦一同回相府的马车,在上马车之前,温锦莲步轻移至赶车的青龙身边。
温锦抬手为她擦去泪水,拿起笔,专注而当真地为少女额头描画花钿。
温锦眉眼弯弯,笑着说道:“皇叔,公主本就天生丽质,我不过是略施装点罢了。她生来就是高山,和凡俗之人终是分歧的。”
中间的贵女也是一脸庞大,微微皱眉,眼神中既有恋慕又有不甘:“那花钿真是奇妙,竟将她的疤痕完整变成了装点。”
当少女再次呈现在世人面前时,本来喧闹的别苑刹时温馨了下来,世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少女看到疤痕,眼中泪水似要夺眶而出。她悄悄地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下来。
她心中所想的花钿款式,在她一双巧部下仿佛有了生命,活矫捷现地闪现在少女额头。
乐工们奏响欢畅的乐曲,婉转的丝竹之声缭绕在世人耳畔。
她们的舞步轻巧,扭转、腾跃间裙摆飞扬,眼神傲视生辉,与这喜庆的氛围相得益彰。
百官们也纷繁举杯,而后饮尽杯中酒。百官饮下酒的刹时,多日来身材上的不适与怠倦竟刹时消逝。
宴会结束后,百官携家眷后代告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