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嘴角噙着嘲笑,伸出苗条有力的双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朕就是因为太信赖你,才会被你所伤,差点丢了性命。你让朕如何信你。”
景湛见状,眉头拧成活结,面上冷若冰霜,双眸仿若淬了毒般,闪动着幽冷狠厉的光,死死盯着洛鸢。
女子紧咬下唇,眼中尽是倔强与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落,双手死死攥着雪团,似要把满心委曲与不甘都揉进雪里。
洛鸢见男童被擒,刹时停止了挣扎,面上闪现出一抹错愕与断交,那清冷之色刹时被护犊之情代替,她声嘶力竭道:“景湛,他不过是个孩子,与这宫中的肮脏事毫无干系。”
“景湛,拿我的血给林幼薇解毒,你必然会悔怨的。”洛鸢嘴角噙着一丝嘲笑,双眼透着彻骨寒意,面色清冷地直视着他。
“娘……娘亲。”一名肥胖的男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斯须间便泪流满面,满脸错愕与焦心,站在门口处,望着身受重伤又被人擒住的洛鸢,身子微微颤抖。
“我真的没有……”她耗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量,从牙缝中挤出这细若蚊蝇的分辩,绝望地闭上双眼。
“哼,你觉得一死便能了事?朕定要彻查清楚,若你下了毒,朕要让你全族陪葬;现在交代,还可留你全尸。”景湛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神似寒夜飞雪般冰冷。
洛鸢咳嗽着,每咳嗽一声便牵解缆上的伤口疼痛不已,她缓缓抬眸,眼中恨意涌起:“皇上,你既信林幼薇片面之词,就别再惺惺作态,要杀要剐,随你!”
就在洛鸢认识渐昏,觉得本身要命丧于此之际,景湛猛地松开手,她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倒在雪地,贪婪地呼吸着冰冷氛围。
太医哆颤抖嗦上前,手中匕首因她这狠恶闲逛而难以找准下刀之处,手抖得愈发短长,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雪地上。
洛鸢奋力抵挡,双手被寺人们如钳子般大力擒住,她秀眉紧蹙,眼眸中尽是气愤与不甘。
手持廷杖的寺人,高低垂起胳膊,廷杖带着吼怒风声,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她臀部,每一下都导致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洇红了大片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