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欣的确吐血。前两天的那么辛苦的一翻唱念做打全白废了,人家都是坑爹,偏她就是爹给挖坑,二老爷这个爹在钟晓欣的内心,还比不上继母小沈氏呢。
“哐当”一声,老沈氏的茶杯到底砸到了二老爷的头上,因为侯府很穷,以是侯府里除了白氏母女,别的主子是没有砸茶杯的坏风俗的,但是明天老沈氏到底还是砸了。
钟晓欣就叫苦菊留意有没有外院传来的甚么动静,探听着,钟二老爷在江南最后逗留的这段日子,看能不能发明甚么蛛丝马迹的,因为看二太太的模样,那边是闹过一次的了,应当不会甚么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钟晓欣再一次的感慨,女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如何这么辛苦啊。
但是再想想,就算有动静又能如何样呢?钟晓欣现在手里的底牌也没甚么能快速致富,翻转乾坤的手腕啊?钟晓换乃至都不能包管,万一二老爷的事闹出来,大房又断她的炊事,她该如那边理。之前能够向钟氏宗族乞助,说是大房苛待她,现在二房把家业都断送了,总不能还说白氏没有效本身的私房来宠遇她这个侄女吧,就算宗族那边也不会说是白氏的错。
至于二老爷在京中另立财产,这一点钟晓欣是想都没想过,别看侯府的钟头在江南经济场上或许还能凭侯府的名头唬唬人,但京东权贵各处,济安侯么……呵呵。
她一个职专毕业的扮装师……现在连白日出门都做不到,叫她如何创业啊……她就算打扮的再标致,现在都还不晓得要被嫁进甚么人家呢。
或者说,这济安侯的爵位另有甚么可争的,除开大房,济安侯就有个几十亩的祭田,空架子一个。小沈氏现在趴趴大房的大腿,说不定今后大房神采好起来,还能有口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