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了。他还说景王府的嫡传已用了两次,再有一次,呼唤的人必须翻开扇中封印,放他回灵界。”王芒照实回道。
“呵呵。”虹真轻笑两声,盯着王芒看了一会,又说道:“你可晓得困龙扇的奥妙?”
王芒一听,惊奇昂首,见虹真面色严厉,不似调侃,反而惶恐不安起来,呐呐说道:“我没想过做司主,也不想抢你的困龙扇。”
“困龙阵中压真龙,是天下皆知的事,没有甚么好隐晦的。只是年代长远,除了封印青龙的先祖,今后的执扇人,极少能唤出那条龙来。且这誓约之事,乃是我们景王府的秘闻,除了传承困龙扇的人,别人是不得知的。你明天做得很好,没有妄自将这奥妙说出,作为嘉奖,此后我会将困龙扇的神通一一教与你,你就是继我以后的第五十六代执扇人。”虹真缓缓说道。
“堂堂天下无敌的筑基修士,走几步路就累了,这真是天下奇闻。”虹真笑得渗人,她早看出这小子不诚恳,一起鬼哭狼嚎还不是为了惹人谛视,好让人说她的不是。可惜他设想错了工具,作为一司司主,虹真早已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并且通过此事,能让司中弟子引觉得戒,也不错。他嚎得越清脆,世民气中越惧,是为杀鸡儆猴。
到了静室门口,王芒脚下生钉,不欲再动一步,虹真嘲笑道:“大丈夫,你这是怕了吗?”
“这关蜜斯姐甚么事,您别乱罚人啊。”王芒急道。
他上前拾起卜器的残体,放入袖中,又提了自毁的血魂灯,出了卜室。
“不过后山的一个主子,不但是她,我若想让她主子滚,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何况她养了一只不该养的狐狸,本就犯了错误。你还要不要持续考虑个三五天?”虹真冷了语气。
“这……莫非是阿谁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