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如许。”殷渺渺抱住他,喃喃道,“你没做错甚么。”
“朱紫说无碍,不准我们去叫太医。”宫女垂泪道,“奴婢本不该方命,只是朱紫今早俄然昏倒,奴婢实在不敢坦白,特来回禀皇后娘娘。”
但卓煜既然点破,起码此时现在,他爱她至深。
失忆到现在,已有几月的时候,但殷渺渺还是头一回这般巴望回想起畴昔的统统。她想晓得本身究竟是为甚么会踏上这条路,想晓得本身所求的究竟是甚么。
卓煜叹了口气,紧紧扣住了她的手:“我们不谈这个了,你去甚么处所了?”
都是她的错。
花朝节那天,他不该那么问的,胡涂有胡涂的好处,把事情摆到台面上,那里另有回转的余地?他的一颗心仿佛丢进了油锅里,各式煎熬,越想越悔怨,乃至鼻酸眼胀,舌下生黄连,苦不能言。
“胡说。”卓煜皱起眉,“吴太医说了,你只需求好生养着,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