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躺着吧。”殷渺渺坐到榻边,仔细心细地打量着她。
一开端,她还觉得是修行出了岔子,特地翻看了本身的条记,在“进阶”的词条下,畴昔的她明显白白写着这么一段话。
殷渺渺来了几分兴趣:“便是如此,如何病得那么重才说?”宠妃能不能有点宠妃的气度?
看,她甚么都没有说,连手札也无,戴过的簪环随便放在打扮台上,杯中的茶只饮了一半,寝殿中还留有她的很多陈迹,那里像是要走的模样。
统统的故事里,不老不死都是一出悲剧,身边的人一个个分开,本身成了孤家寡人,就算与天同寿,意义又安在?
殷渺渺转头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是,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殷渺渺靠在他的肩头,亲吻他的唇角,“谅解我。”
谁不想有恋人天长地久,他有甚么错?只是人间之事,终归不是唯有情爱,她不晓得本身究竟想要甚么,以是迟迟没法作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