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晦道:“没有这个需求。我们去五里开外的哪个山洞,亦可与元始门的众高徒构成犄角之势,互帮合作。”
那还是六千六百年前的旧事了,传说养龙丸是镇龙殿的第三代传人中的一名知名老衲炼制而成。哪知名老衲年青时,游手好闲,常以走江湖变戏法卖艺为生。江湖变戏法,仗的是声东击西,虚真假实,幻人耳目。在他三十三岁哪年,赶上镇龙殿外出云游的灵门神僧,将其点化,皈依佛门。在修佛一道上,全无见长,却在镇龙殿的一个偏门分支“点金术”上,天赋异禀。仅仅在十年间,已将“点金术”修得大成。他将屠龙谷的统统残骸一一用点金术炼化,汇集龙血、龙髓、龙骨、龙涎等诸般龙之精华,炼制出三百枚“养龙丸”,成为镇龙殿的镇派之宝。只因是传说,有人说,那知名老衲暮年偶得奇遇,育化一条真龙,寻到前去“龙界”的秘道,一去不回。镇龙殿对此事讳莫如深,实在景象外人是不得而知。
他中间的一名中年和尚道:“听人说,玉虚峰支峰的小枯峰上,灵气非常浓烈,模糊能结出灵雨来。看来,定是风师侄种植下的绛珠草活了。”
鸿晦禅师道:“元始门的齐长老、陆长老等人落脚在南山的采石玑,我们去那儿与他们汇合,再做筹算,你看如何?”
方证微一点头,与风铭互换了手中之物后,走畴昔交给鸿晦神僧。
雄浑的佛吟远远传来,可一行十三个和尚已经落地,站在元始门众弟子面前。
方证心领神会,已知师叔的情意,那就是不消张扬,静观其变。
刘正锋道:“风师弟,我也是如许设法。与我们信奉的最贵重的东西比拟,我的命一文不值。”
镇龙殿的人告别后,前去五里外的山洞安营扎寨。
鸿晦坚信风铭挑选此地的目光,而镇龙殿不宜参与元始门内部的纷争,只好做出更加妥当的两不相帮的行动。此时,宁肯隔岸观火,不宜惹火烧身。
风铭心想,理是这个理,我也不能白白捡了这枚养龙丸的便宜,略一思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株灵草,那实在更像是一棵三叶五须的绿色小树苗,道:“风铭位卑德薄,实不敢白白受这般天大的恩赐。若师兄不嫌弃,愿与这株灵草相换。”
他三人年长,听闻“养龙丸”后,如此大惊小怪,自有事理。
风铭晓得鸿晦神僧乃是四正中德高望重之人,身份职位乃至一身道行,不弱于师父萧镇元,再者镇龙殿夙来与元始门交好,便道:“全听大师做主。”
方证走到风铭前,似喜又似悲地说道:“风师弟,你过分要强,强行催动掌天轮之力,又接连遭受劲敌的高深道行打击,现在想运气调息,都非常困难。本门的‘养龙丸’,倒是医治你这等重伤的良药了,快快服下它吧。”
那年青的和尚早已瞥见,沉声道:“风铭,若论道行,我可不惧你。待你伤好后,我们好好较量一番,分个凹凸。”
鸿晦禅师将绛珠草收起,便道:“风铭,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办?”
他真要接了,如此大恩,难以还报。
方证看破风铭的心机,淡然一笑,道:“不瞒师弟,这枚养龙丸乃是本禅师祖所赐,本也是相赠送风师弟,以嘉奖师弟在羽山之行中的功德。本日,师弟能死守本心,保卫正道与公理的最后一丝庄严,那更是能配得上这枚‘养龙丸’。再者,魔教此次来势汹汹,似是志在必得,师弟要出大力量的处所还多着呢。”
何况,镇龙殿已然晓得他在修炼佛门的“龙象般若真经”,将来充满了变数。
风铭听到这话,气到手一抖,拳头紧握。
他身边的独一一人,恰是方证,方证道:“莫非,点金术真的要用传说中的‘阴阳咒’,方可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