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放威压的牟久严也终究开口:“你多虑了。此事我晓得了,你归去吧,放心,卓英、舜英都是牟家嫡孙,没人敢动他们!”
牟俊英不敢吭声,牟久严哼了哼,一指里间,“出来听着,不准出声。”
牟久严皱眉:“这个何治允……”
牟俊英难以置信:“您莫非真信曾姮这个女人的话?”
“你们就让他找了,还放了紫金日月钩出来夸耀。”牟久严语气平平,却充满压迫。
牟俊英一刹时心提了起来,等了好一会儿,内里却都没有动静,他一时思疑,祖父是不是传音在与曾姮扳谈,便在此时,曾姮又开口了。
他正嘲笑曾姮,却听得内里有纸张摩擦声响起,接着是曾姮说话:“这是查到的实证。牟家家事如何措置,阿姮一个外人,未几过问,把这些交给您,阿姮也就少了很多苦衷了。”
因而等曾姮出去时,已经完整看不出这里之前是否曾接待过谁。她来拜见长辈,打扮的非常持重,头上戴了雁羽冠,除了两边耳际缀着的碧玉珠,再没有别的金饰。
曾姮道:“事情启事确切与薛家女人有关。”她把牟舜英去到风栖城如何为薛景行所救,然后与其脾气相投、结为好友,又是如何与薛家常来常往,却被胡家女人曲解,操纵牟卓英的儿子,想谗谄景悦一家的事重新至尾讲了一遍。
曾姮说着一叹:“若不是我亲身查的,真难以信赖老五这么大的孩子,竟然心机如此深沉暴虐。舜英从小在雁都长大,未曾与他有过分毫恩仇,卓英待他也很有长兄风采,乃至比城主还要殷勤,他竟都毫不在乎……现在想想,若非天鉴出世,打乱他的策画,只怕舜英和卓英两个,当真毫无发觉,就被他算计到反目成仇了!”
牟久严没来得及拦他,忙叫人跟上去追,可牟俊英从天鉴出来后,修为突飞大进,派去的人底子追不上。
“提及来,老五这个孩子能留在城主府,还是我对峙带他去验了血脉,哪晓得他现在反关键舜英,公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记得,他生母之父是只狐妖,还是城主亲手击毙的,这孩子进了一次天鉴,可千万别多了甚么妖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