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白哥哥来的时候,你还没来,我就感觉好多了……”
说到这儿,她转头看一眼桌子那边都停了筷子、老诚恳实坐着的小和跟小白,“那碗粥小白吃了吧,你明天辛苦了,一会儿再给你加个鸡腿。”
说完她推着薛景行,一起走回桌边坐下用饭,并果然夹了个鸡腿给小白,说:“白日忘了,感谢你挡在我跟小和前面,还拔了小混蛋一根毛。”
景悦顾不上理他,快步走出去,先低头检察景和身上,“摔疼了吗?”
景悦捏着针线,一脸苦大仇深:“没事儿,你让他过来,归正我拿针的手毫无准头,一不谨慎就不知扎哪儿了。”
蛋蛋也不知是听懂了她说的话,还是怕了她举起来的针,求生欲很强的乖乖被景和拖走。
蛋蛋用力点头,还挣扎着站起来,要爬上桌子,一向冷眼旁观的景悦见年诚恳在节制不住局面,就把筷子用力往桌上一拍,冷脸斥道:“别管他!不吃拉倒!反了天了你还!”
“不可!你固然长得高,但是你春秋小啊,你才生出来四五天罢了,我都七岁多了!”
在这方面来讲,蛋蛋感觉本身很处于优势,因为他还太小,妖力也没有觉醒,除了跟薛景和做伴,帮不上甚么忙。以是这会儿听了景和这一句,他顿时争功说:“为甚么是白哥哥?明显是我每天陪着你,是因为凤族自带的灵气,你才好的!”
“我真没事,姐姐,一点儿都不疼。”景和回击拉住蛋蛋,“蛋蛋没欺负我。并且,自从白哥哥来了以后,我就好很多了,不像之前那么轻易碰伤了。”
景和为此很不高兴,因为蛋蛋不但身高超出了他,还不甘心再做最小的弟弟,激烈要求跟他换个位置,让他叫蛋蛋三哥。
两个孩子又争辩起来,景悦摇点头,见景和确切没事,就懒得管他们了,刚要出去持续制灵药,内里却俄然传来一阵嗡鸣声。
蛋蛋吓的一秒僵住,不但不动,连嚷也不敢嚷了。
真的是缓慢――他第一天由鸟变人,还只是个两三岁孩子大小,在薛家睡了一晚起来,就长高了差未几有两寸,到第四天时,身高已经超出景和,看着像个8、九岁的大儿童了。
倒是外间正在措置兔子和锦鸡的薛景行闻声了,搭话说:“要不你先放着,等我清算完再改。”
蛋蛋不平:“我从壳里出来是四五天,但我生出来必定好久了呀!不可,你得叫我三哥!”
小白松口气,端着装了鸡腿肉的小碟子送到蛋蛋面前炕上,也不管他吃不吃,就回身归去坐下吃本身的饭了。
景悦眨了眨眼:“你说的也对。”她本来就筹算让大哥和小弟做好人,本身唱白脸,以是当场顺着薛景和的话下了台阶,跟小白说,“鸡腿是给你的,你想给谁,你说了算。”
方才荣升为“三哥”、又教会小弟弟这一套称呼的薛景和本来很高傲,正等着姐姐嘉奖,料不到这个小家伙人小鬼大,竟然先一步去姐姐那儿争宠!
蛋蛋还不懂甚么是抱病,小手拍着桌子嚷:“不要不要!蛋蛋要阿谁!”
薛景行跟过来劝:“你别活力,他还小嘛,不懂事,渐渐教……”
蛋蛋本来就委曲悲伤着,一听这话再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他怕景悦真的活力把他丢出去,也不敢哭出声音,就悄悄的掉着眼泪。
“你管他干吗?这颗蛋,不会是你事前用心藏在兔子洞,然后带我哥去抱返来的吧?”她俄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