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场不下数十家。打烊后,吴桢带着谢岭去了安然街上他常去的一家,叫金石赌坊。
吴桢捏动手里最后一个筹马,听了谢岭的话,先是欣喜了一瞬,但看看谢岭押的点数,又游移着道:“岭哥,我能不能押其他的点数?”
回想很久,仍然没有眉目,只好临时先放弃睡觉。
吴桢明显常来这里玩,熟门熟路地带着谢岭去柜台上换筹马。一颗下品灵石能够调换一个筹马,作为一个浅显的牙行伴计,吴桢天然是没有多少余钱的,只换了十个筹马,然后问谢岭:“岭哥,你要换多少筹马?”
谢岭豁然开畅,心机定了下来,持续等着十四点的呈现。
谢岭没有押注,不动声色地看着,内心则是回想着吴桢宿世说过的话。
吴桢知伸谢岭是内行,一边镇静地看着桌子上的筹马,一边对谢岭解释道:“这桌是赌骰子的点数,从三到十八点,随便押注,只要压中了点数,就能获得一赔十的赌注。”
谢岭才不管她心中如何想,他现在的灵石,每一颗都有大用,连阿砚都能狠心回绝,如何会毫偶然义地华侈在这类女人身上。
荷官谙练地将盅盖揭开,内里鲜明是七点!
赌场鱼龙稠浊,有熟人作伴相陪天然是好的,吴桢想也不想地承诺了:“行,今晚带着岭哥你大杀四方去。”
也是体贴则乱,这么简朴的题目,竟然现在才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