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义高耸出声,初九先是吓了一跳,细细想来,却感觉这仓义实在有些目光,笑道:“这一门本领是我山上的师兄指导,与我内功底子息息相干,已经得了心法诀窍,而‘犁地天’二十四骨气、七十二候这些心法还看不见摸不着,自是要以此为主,才气尽快显出本领。”
两人受了这一番戏弄,自是一起无话,因为是连夜动的身,初九不自发打起了呵欠,他只求得二师兄替代三天,昨日下山,本日为修习犁地天又担搁了一日,不得不连夜赶路,本身也极疲惫。
仓义嗯了一声,眼也不展开,手中抓着剑柄,只是换了个舒畅的姿式。竟然一向没有过问初九背上背着的兵器。也是他受人戏弄,自发丢了脸面,一向耿耿于怀,或者压根就没在乎。
以是,倒也并非拿不动,而是不风俗。
“这手暗器使得不赖。”
初九喃喃自语一句,赶紧把金戈又用布套包起来,紧紧抓住,一脸做贼心虚,摆布扫视,旋即发笑,想了想,心中一动:“莫非此物与我有缘?”
初九观赏学习,悄悄记下,见仓义满脸酒气的从林中出来,一边走,一边拿衣袖拭擦头脸,还不时用舌头舔一舔嘴唇,本觉得他会怒极,却见他仰首站定,哈哈哈大笑三声,道一声好酒,把兵刃归鞘,上去驾了马车就走。
“……短戈行?!”
他又把布套翻开,抓住金戈,戈柄刚好一握,拿起来却有些吃力,金戈通体沉凝,刃与柄铸成一体,极其沉重,凭初九的根底,拿在手中都吃力量,挥动起来定不好使唤。
转头见仓义正在闭目养神,初九干脆跳下车来,不由双腿一抖,倒是被身后重兵器拽的,有些不风俗。本身也是气血不畅。
仓义哦了一声,挺起家子,起了些兴趣:“你能把这一门本领跟犁地天连络,还能分清主次,本身也是不俗,今后前程不成限量,他日剑榜提名,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