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吴翠红的目光落在了别的一个空座上――乔飞。
“你讲不讲事理,又不是我们伤害的乔飞,凭甚么诘责我们?”有人不高山辩驳道。
两个壮汉一闪身就抓住了一个男生,想把他从坐位上拽出来,这男生却死死地抓着桌子,神采通红。
“停止!”柳轻眉想拦住对方,但是一个壮汉已经如猛虎一样蹿了出去,刹时就来到方诗诗面前,毫不怜香惜玉地抓向她的肩膀,势大力沉,仿佛要捏碎她的肩膀一样。
唰!
“分歧作,就是这个了局!”乔夫人趾高气扬,小人得志一样地说。
吴翠红头疼不已,方诗诗的事刚过,又闹了这一出,莫非真的是流年倒霉,这么多费事事都一股脑地找上她了。
“没来?”吴翠红的神采愈发乌青,却没有多想,乔飞不但是班长,最首要的是家道显赫,即便对方真的逃学,她也不能够把他如何样。
“我看该你滚蛋才是!”柳轻眉走了过来,“我重申一遍,请你分开我的课堂,我要上课。”
“乔飞去那里了?”她没好气地问。
乔夫人看了柳轻眉一眼,不由自惭形秽,她这个年纪最看不得别人比她年青和标致,但毫无疑问柳轻眉既比她年青,又比她标致,她在柳轻眉面前就像是一根衰老的树枝。
吴翠红闻言吓了一跳,体贴肠说:“乔飞受伤了?伤的重不重,这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