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乐暴露怀想神情,笑道:“想起当年我们三人狩妖,二师兄那把【冰螭剑】但是震慑群魔,宵小胆怯!”
“师兄何必多虑,杀之便是。”辛岩冷然道:“莫说一只还未成气候的小妖,便是大妖,哼,死在我等剑下的,也没少过!”
老黑头的灵田中,此时站在三人。
“此事有蹊跷。”裴元然沉吟,神采间偶现一丝担忧:“自三千年前妖魔两族前退至旋玑带以后,近千年间更是从未曾传闻过有妖魔呈现在的剑河府地。现在本门却有妖族呈现,实在令人费解。”
“二师兄说得不错。”就连阎乐这位平时整天把笑容挂在脸上的老好人此时亦是面沉如水:“只是,我无空山上,从未有过妖类踏足,这只小妖又是如何来到我无空山?”
“先把这小妖清算了吧,此等好月色,我们回院煮茶叙怀,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裴元然捊须笑道。
但这声不知从何来的清喝,搅乱了浩大的安静。漫天飞舞的玄色蒲公英种子荡漾起来,就像一片浩大无边的海,俄然刮起了风暴。
只一剑!
很多种情感在左莫的心头闪现,他就像一只木偶,充满着无数不属于本身的情感。这些情感浩大无边,荡漾不休,在左莫识海中残虐。
他浑身发软坐在地上,满身被汗水湿透,夜风吹来,顿时一个颤抖。
阎乐抚掌大笑:“此言大善。二师兄,我们给你压阵。”
这些事和左莫不沾边,他和狩妖可扯不上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