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云逍这番话,玉胧公主倒是惨淡一笑:“身份崇高......或许吧。但是恒王殿下可晓得,与其做一株珍奇的牡丹,被养在花盆里供人抚玩,却不如做一株浅显的牡丹,自在的在泥土中生长呢。”
不过,且不说云逍跟在玉胧公主前面想着本身的事情,却说在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以后,云逍却俄然发明,本来兴趣颇高的玉胧公主在走过一簇牡丹花丛边后,脚步却垂垂慢了下来,并且表情也仿佛没有之前那般轻松愉悦了。
和玉胧公主相伴走出大厅,两人就这么在信王府里结伴逛了起来。
悄悄一叹,云逍淡淡道:“公主又何必这么悲观呢?”
坐在一边冷静地听着玉胧公主仿佛呢喃般的梦话,云逍轻声问道:“那么,如果有一个机遇让你摆脱这类运气,你情愿吗?”
“宫中很冷僻吗?”
但是,对此,玉胧公主只是悄悄摇了点头:“不悲观,又能如何呢?每一个公主,特别是像玉胧这般不受宠的公主,从生下来开端,运气就已经必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