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云逍放下酒杯,道:“太子麾下皆是时下人杰。假以光阴,必是我大汉栋梁。”
是以,太子话音一落,在坐世人都不由看向了云逍。在他们看来,太子如此看重,又以局势相逼,云逍必然会承诺。
言下之意,倒是我要的就是你这个身份,不管你有没有真才实学。
双目赤红的看着云逍带着刘忠走出大厅,刘辨真有一种叫人把他留在这里的打动。不过,他的明智却奉告他,他不敢,他是真的不敢。
但是,面对刘辨的吼怒诘责,云逍只是不屑的淡淡一笑,乃至落拓地又抿了一口酒,才道:“我就热诚你了,你奈我何?留下我?你敢吗?刘管家,我们走吧。”
放下酒杯,刘辨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贤弟言在坐诸位他日必是大汉栋梁,孤就先承贤弟吉言了。不过,贤弟来京,也无要事,可愿教诲一番我麾下这些肱骨之臣?若贤弟肯互助,孤他日必有厚报。”
皇子,大汉有很多,乃至太子,也能够改换,但是,肃王,大汉却只要一个。
云逍,是肃王之子。
听到云逍这番评价,刘辨明显极其欢畅的。哈哈一笑,酒杯冲云逍虚举,刘辨道:“贤弟过誉了。孤麾下,又怎能比得上深得肃王教诲的贤弟?”不过,看刘辨的面色,倒是极其对劲。
顿了顿,为了再加一把火,刘辨又道:“如果贤弟情愿互助,那么南燕王之女,孤就赠送贤弟了。”
云逍淡淡的话语有如一个个巴掌打在刘辨脸上普通啪啪作响,全部大厅鸦雀无声,他们仿佛看到刘辨的头上,青啊青,绿呀绿……
但是,看到云逍这幅作态,刘辨却会错了意:“贤弟何必故作不知?一名女子罢了。固然曾有太子妃这层身份,但南燕王兵变,现现在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如果贤弟承诺,就送予贤弟又何妨?孤乃成大事之人,又何惜一玩物?贤弟尽可放心享用,孤不会在乎。”
刘辨的神采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终究,化作一声吼怒:“刘云,你甚么意义?孤美意待你,你却无端热诚孤,莫非以为孤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