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听得越来越含混了。
却不知，谁才有资格充当如许弘大棋盘上的棋子和棋手。
吕轻尘伸出两根手指，在格斯的额头上悄悄弹了一下，“为了修炼至强武道而缔造出来的天下——听上去并没有那么糟糕。
“是，我是说过盘古宇宙比拳神天下更加实在，但这并不代表着，盘古宇宙就是100%的实在，或者说，实在和子虚，都是比较出来的，既没有绝对的子虚，也没有绝对的实在。”
成为人类，真是那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如果要用谎话来勾引人们出错，变成我的虎伥和喽啰，我能够有千千万万挑选，包含你姐姐在内。
“说不定，我们仅仅是一个低劣故事中无足轻重的段落？而我们被缔造出来的独一目标，就是用我们这些低维存在在无常运气中的挣扎和折磨，让更高维度的存在去寻高兴？
“我不晓得，随便乱猜的，但猜中的概率很大。”
恶魔耸耸肩，“在盘古宇宙中，也有‘宁为承平犬，不当乱世人’的说法，很多时候，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具有的只是痛苦，远远比不过当一条无忧无虑的宠物狗，或者假造天下里呼风唤雨的配角，以是，如果你不肯意飞升到盘古宇宙，甘愿在假造天国里做一辈子的白日梦，我都非常了解并且支撑。”
“而我们这些盘古宇宙的原住民，尚且不晓得盘古宇宙被缔造出来的启事，说不定，是比‘修炼武道’更古怪微风趣百倍的启事呢？
格斯的大脑一团混乱，完整没法了解，“你如何晓得？”
恶魔的这番话，令少年再次堕入苍茫。
格斯目瞪口呆，只感觉比来十天半个月方才建立起来的天下观，再次如沙岸上的高塔般崩塌，他面前一黑，结结巴巴道，“你，你这是甚么意义，你不是口口声声——”
吕轻尘笑笑，“说不定，盘古宇宙也是一个游戏沙盘，是一个假造天下，谁晓得呢？”
因为格斯已经从拳王口中得知了本相。
“什，甚么！”
恶魔笑吟吟的，仿佛轻描淡写地，给了少年致命一击，“话说返来，盘古宇宙也一定如你所想地那么实在。”
究竟甚么是人类？
昂首望天，天空仍旧黑黢黢没有半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