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看你还是叫我小兄弟吧,称我为先生,也未免显得过分见外了。”刘御风笑道:“至于这件事嘛,我还是重新提及。”
“宋徽宗是宋朝的天子……”
“宋徽宗又是甚么人?”
刘御风道:“这幅画中画,上面的画是宋徽宗的百鸟朝凤图真迹,上面这一幅画,则是一张充满邪气的阴画。”
“刘小兄弟……不,刘先生,刚才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周大瘦子问道。
此时,刘御风的形象,在周大瘦子的眼里,已然显得奥秘莫测起来,让他对刘御风不敢有涓滴的小觑之意。
刘御风摆摆手,道:“如果不是我买下此画,又让周先生揭画,周先生也不会被邪气入侵,以是帮忙周先生,本就是我应当做的。”
周大瘦子听了刘御风的解释,终因而恍然,但想了想,又问道:“刘兄弟,我是如何中招的?另有,你又是如何破解了那团阴邪之气?”
刘御风道:“周先生,上面这一幅百鸟朝凤图,是谁亲笔所画?”
固然刘御风说的轻描淡写,但周大瘦子却能够想像当时环境的危急。
诚如周大瘦子所言,做古玩买卖的,哪个不熟谙一两个达官朱紫,而珍品楼又是古玩市场数一数二的大店,人脉更广。
“你还叫我周先生吗?”
周大瘦子一想到本身俄然浑浑噩噩,如同即将坠入天国的那种可骇感受,就浑身颤抖,不寒而栗。
“好!刘兄弟,今后今后,你我就是兄弟了。”
“小事一桩,周先生不必谢了。”
认下这个大哥,没有坏处。
刘御风接着说道:“周先生你揭开了上面的画后,底下的阴画现世,积储了不知多少年的阴邪之气一下发作,才构成了那团黒色烟雾。实在平常时候,阴邪之气浅显人肉眼是看不到的,也不成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害了。周先生刚才中招,实属不测环境。”
刘御风道:“阴邪之气就是人们常说的污气秽气,本来无形无相,只能是渐渐的影响人们的平常行动,让人们行动不顺,霉运缠身。但因为这幅阴画被弹压的太久了,阴邪之气无处发散,堆集下来,浓烈到了肉眼可见的境地,能力倒是千百倍的晋升。”
“阴画?”
“那好!”
“那……好吧!周大哥,兄弟真有甚么事,必然会对你说的。”
他倒是省略了阿谁“小”字,态度毕竟和先前不一样了。
周大瘦子打断刘御风的话,不悦道:“刘兄弟,刚才你说我见外生份,现在我都口口声声改称你为兄弟了,你还叫我周先生,这不是更见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