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仙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甚么叫做“普天之下,另有谁有这个本领”?圣子小朋友,该不会你装纯粹得空装久了,忘了男人都有甚么服从了吧?
“这是……白日宣淫?”
“谁的种?”穆羽然愤然望着苏小仙,嘲笑道,“你也不必揣着明白装胡涂,替你主子粉饰。你倒是说说看,普天之下,另有谁有这个本领?最恨你们这些妖族,做了又不敢承认,反而各式狡赖……”
但是此时,穆羽然心中所想的,倒是别的一件事:“妖魔灵气锁在此,还敢狡赖说并非妖族吗?”
“他曲解了!他必定是曲解了!”苏小仙满脸委曲地向何冰抱怨道。
穆羽然的话里带着深深的难过:“好色重欲,花心风骚,最爱用心挑逗人,轻浮良家男人,装的一副款款密意的模样,暗里里却和其别人鱼水之欢,你侬我侬。”
穆羽然听了这话,愣了一愣,脸上一红,本来的抱怨就再也说不下去,转念一想:和一个小妖计算甚么,的确是夏虫不成语冰。遂将幽怨临时放在一旁,垂着眼睛淡然道:“我亦因为此事,经常惭愧。可这类事情,由来已久,非我一人,或者一宗之力能够窜改。”
“早说过狐丞相的话不能信赖,该罚!”苏小仙在心中不由得嘀咕道。
苏小仙见他规复了常日里如同自带圣光般的端丽清纯的模样,心中也就不那么活力了。公然还是一脸纯粹得空、崇高不成侵犯的圣子模样最敬爱了,便是晓得他那是惺惺作态,也比整日对着一张怨夫脸要好很多!
她好歹是寻求过穆羽然十三年的人物,对于此人教圣子本来的气力程度也非常体味。当年若不是穆羽然气力有限,在试炼秘境没法使不测入侵的魔兵撤退的话,苏小仙又何至于祭出天凤真血,败露了行藏?
实在以苏小仙现在的法力,尽力以赴的话,大抵是能够轻松摆脱穆羽然的节制的。但因为穆羽然高高在上的淡然清傲模样非常招人,引得苏小仙忍不住想作弄他,便将计就计地答允下来,半真半假地同意了他所谓的合作打算。
啊?看穆羽然这副幽怨的神情,该不会是被人骗得吃干抹净以后又甩了吧?苏小仙心中疑窦丛生,迷惑当中又异化着一丝淡淡的酸意。她本想趁机刻薄他两句,但是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俄然又有几分不忍心,下认识地安抚他道:“也许是你曲解了呢?流言以讹传讹,老是往夸大的方向说,究竟一定如此……”
“甚么叫究竟一定如此?”穆羽然能够是桂花酒的酒意上了头,再也顾不得所谓圣子崇高矜持的形象,一脸弃夫的模样,向苏小仙幽怨地倾诉道,“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我亲眼所见。又如何会曲解?”
“每次圣子的寿辰老是如此!这么多女修好厚的脸皮,都说了圣子走火入魔,身材不适,不能见他们了,还赖在这里不肯走。”
这类妖魔灵气锁是清乾宗的独门秘技,由发挥者催动六合间灵气所化,比其他门派的甚么捆妖锁、收妖葫芦等要更加轻易发挥,关头是它不消照顾,收发随心,故而深受泛博清乾宗弟子好评。
眼下既然穆羽然额头上的朱砂安然无恙,那么跟贰敬爱女子欢好的男人,天然是另有其人。不管这孩子是谁的种,都不成能是穆羽然的种。遵循穆羽然的说法来看,脚踏两条船的罪名是妥妥的,确切洗不掉了。
要晓得穆羽然额头的朱砂并不凡品。那是修真界的一种秘法,以极贵重的符水灵药浸以极品朱砂,经七七四十九天熬制,经七七四十几天晾晒,再经七七四十九天风干而成,于人教圣子幼年时点上,一来彰显圣子之身份高贵,二来显现其冰清玉洁的品性。也就是说,一旦穆羽然跟别人行过燕好之事,朱砂就会自但是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