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那双桃花眼眯了起来。
本日,陶悔有高朋登门。
曲笙眼中有冷意:“如果背后没人授意,那些半吊子地痞如何能够敢招惹桐姝如许的筑基修士?天下宗门,如果寂寂无声的消逝,反而是个善终,只怕有些人贪得无厌,以兼并宗门之法,来截取其他宗门的气运,我苍梧派这点微末气运,他们都能看得上眼,要说有彭家的授意,我可不信。”
夏时从小都立于强者之林,从未听过如许无法委宛的弱者之声。他明显晓得这曲直笙在用另一种体例向他求援,布下一个豪情充分的圈套,交底、动情、逞强……将他操纵得天衣无缝、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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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暗盘的三把手,陶悔。”
夏时一袭黑衣,在望月楼前站定。他动起手来如骤雨滂湃,罢手时却又云淡风轻,雷霆大怒仿佛尽在笑谈间。
“彭家多么身份,青极宗不过是凑趣上了罢了,如果真有彭氏后辈坐镇,他们也不会想对苍梧这等小门派动手。”
陶悔目露忧色,两人尽力赶往临风馆。
陶悔把人一推,喝道:“急冲冲的像甚么模样,这位刘仙师是我们自家人,不消避讳。”
“爷,临风馆让人给砸了!”
兼并,也得看对方愿不肯意,骨头够不敷硬气,如果真有人敢强行搏斗强大宗门,别说魏国的慈禄宫这关过不去,这修真界任何一个正道宗门都不成能容得下这等恶事!
曲笙冲着他笑了笑,然后俯下身,轻声细语地跟陶悔道:“陶馆主,说真的,我不怕你们找高阶修士来,晋城不讲理没干系,这人间总有讲理的处所,只要你没体例把苍梧满门屠绝,我就敢跟你们死磕到底,你且来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