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后,他总感觉缺了些甚么,撑着圆圆的小下巴,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趁景砚不重视,偷偷摸摸地洗了笔,仿照着方才的那朵花,画了朵一模一样地放在了金龙的脑袋上。
乔玉昂首望着他,他从称心那边拿了针线,一起返来想好了如何补缀衣服,到时候在景砚面前大显技艺,将衣服缝的漂标致亮的。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头一回练习就被发明了。
乔玉被他吓得瑟瑟颤栗,恐怕今后本身也成了个睁眼瞎,哪还敢用本身的眼睛当赌注,冷静地缩回被窝,紧紧地闭上眼歇息了。
他将乔玉全部揽到本身怀里,扒开他的眼皮,内里有红十足的血丝,娇气得要命,“你不是不感受眼睛干涩,比平常难受。今后再也不准如许了。你如果想做甚么,要先奉告我,好不好?”
乔玉被他恐吓得今后一缩,“这,如何就会盲眼了?”
乔玉瞧了一圈四周,猎奇地问道:“流鱼去哪了?他如何不在?”
景砚无法地点了点头,笑而不语,不动声色地将乔玉冰冷的手都倔强地塞到被子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牵起乔玉的手,走到屋子里,提笔蘸着鲜红的颜料,在青色石砖上三两笔就画了一朵盛放的小花,“就缝这个。又都雅,又合适我们小玉。”
灯火微燃,景砚走到门前,合上了门,悄悄道:“早些睡。”
乔玉有些游移,那朵花固然画起来简朴,但是用针绣起来,想必很庞大。一条线他都缝不好,何况是朵花呢?不过踌躇了一会,他还是英勇地接下了,不想叫太子绝望,自傲满满地缝补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