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咬着牙,还是不准他走,“那,那我去住那边好了,殿下不能,不能去的。”
一个道:“阿昭,你何必蹚这趟浑水?如果方才的事传到了那位耳朵里,今后还指不定如何。”
景砚没把那只木头制成的小老虎立即给他,举得高过甚顶,也不去瞧身前那双眼巴巴的眼睛,只是吊着乔玉,不让他分开。
景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问道:“喜好吗?”
说完还用力点了头,谎话说的还挺真,连本身都快信赖了。
很久,才慎重地对景砚道:“今后我要把他们都放在枕头上面,陪着我一起睡觉。”
景砚低头看着他的模样,不紧不慢地问方才的事,“我都不晓得,你在外头胆量倒大。平常在东宫里,不是连个放生果的攒盒里搁一把小刀都惊骇?”
乔玉微微张大了嘴,他觉得这间屋子是为太子清算了的,擦桌椅板凳的时候还格外经心,另一间屋子只扫了地,连床都未擦。
乔玉咬着嘴唇,有些挣扎,没抵过内心头点引诱,低头沮丧地答道:“有,是有点怕的。但是,我更活力呀,他们讲太子好话,摔太子的东西,我气着气着,就不感觉惊骇了。”
不必置气,是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里头弹出了一个构造,摆放着几张薄纸,上头的小字密密麻麻,写满了朝中表里的动静。
小门立即被合上了。
话一说完,又担忧了起来,“会不会,会不会把他们压坏啦?”连烦恼也尽是孩子气。
乔玉冒死点头,他以往不晓得收过多少珍玩宝贝,也从未如此高兴过。
乍一看有点威猛,也很敬爱。
景砚的耳力好,能闻声一门之隔的两个侍卫的轻声细语。
而乔玉像是个闹了别扭的小孩子,在景砚的安抚下,方才勉勉强强放弃了想要的东西。
又将烛火搁在,叮咛道:“你年纪小,早晨还要起来如厕,别吹灭了灯火。”实在典给署送来的蜡烛未几,得省着用,景砚心中虽有定命,但还是要让乔玉的屋子亮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