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一看,只见皮尔斯刚才射出的那根箭在本身的小腿肚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就是这个时候!”
面对着钟晨暮眼中不加粉饰的肝火,皮尔斯仍然试图回嘴:“不要说得那么刺耳,实在我们是同类人,我们都有异于凡人的天赋,都是靠一己之力来到这里,凭甚么不能统治他们?比拟我,你更年青,更有才气,乃至能够直接与氢族对话,你为甚么要跟这群平淡之辈混在一起?”
独一的风险就是,它到底可否完整或者部分挡住弓弩的打击。钟晨暮深知,皮尔斯是个刻毒而谨慎的人,他那最后一支箭,如果不让他感遭到胜券在握,他是不会等闲发射出来的。以是,只能够铤而走险,让本身的关键透露在他面前,诱使他收回最后一击,然后用这块木板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