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不过他们毕竟是同袍兄弟,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的,还是给他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吧。”
在这期间清朝因为要规复元气,并没有主动建议过大的边疆战役,明朝则在福建本地囤积雄师,建议了收台之战。第二艘铁甲战船也按打算提早出列,定名为威远号,编入福建水军,归郑胜利批示。
这一期间的葛尔丹为了防备清军,多次派使者到沙俄,但愿沙俄能够管束清军,而沙俄也为了通过葛尔丹,加强在我国西北和东北地区,主动派使者与葛尔丹联络。
此时的草原上也堕入安静,因为在葛尔丹西北边的哈萨克汗国和西南的和硕特汗国与准格尔部起了摩擦,以是他不得不带兵西归。
接着为了实现同一蒙古的夙愿,葛尔丹又带领雄师南下攻占了和硕特汗国(包含青海、西藏),葛尔丹也将牙帳设在了伊犁。
“姚教员还是那么爱说,看人从没准过。”
郑胜利面色沉重道:“姚大人提示的是,攻台遵循朝廷批复的计划,仍然以您为首,我和施琅各自大责陆战和海战。”
“嗯!施琅这话不假,就说施琅,小时玩劣,都被我逐出师门了,谁能想到,这家伙弃文从武以后竟然成绩一番大才,现在也是批示千军万马的将军了。”
“施琅呢?你也是这个定见吗?”
“这是必定的,姚大人另有其他要说的吗?”
“姚大人谬赞了,我如何敢和秦老将军以及李定国、高杰两位大帅比拟,更不敢和皇上相提并论。”
“姚大人又卖关子啦。”
“听这话的意义,郑大人仿佛晓得皇上的企图?”
第二年开春,大明朝遵循节拍安稳展开内部扶植,除了福建本地战旗蔽天以外,其他的统统如常。
“也不成粗心,登岸船只泊岸前,尽能够用火箭炮射程远的上风,将岸上荷兰人的炮阵打掉,陆战队下完船,照顾火箭炮的船只要持续本地岸线随军援助,以减少我方伤亡。”
高一鸣收到福建调剂海战计划的叨教,当即批复同意,同时授姚启圣、郑胜利、施琅三人临机专断之权,遇有处理不了的事情,三人商讨处理,以免贻误战机,战后向朝廷奏明就行,不过他要求六月之前,最好是在四月末到蒲月上旬光复台湾。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说说收台的题目,就目前敌我两边气力来看,在老天爷不出来搅局的环境下,也就是不刮风暴的环境下,作战我们是稳赢,关头是登岛以后的对民政策方面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