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军纪向来涣撒,必须得出重手整治了,别的还需求安民,万不敢再有伤民的行动,重新把我们不纳粮、不交税、均地步的标语喊出来。”
“大王不必介怀,我们不消明朝承认,您现在便能够在都城即位做天子啊,这是小事,我们还是以大局为重。”
孙可望才气不及李定国,常常以兄长身份仗势压人,与其他三人反面,其他三人也是貌合神离,而这倒是张献忠最乐定见到的,将反面当天子的才气坐得稳,这是张献忠的设法。
李自成忿忿:“来人,将刘宗民拉下去打三十军棍。”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不然今后谁还卖力了,岂不知这一打为他今后被吴三桂打败留下了祸害,刘宗民本就不是甚么漂亮之人,现在被人拉出来背锅不说,还被施以丈刑,以是不但痛恨李自成不讲兄弟交谊,连带着也把牛津星恨上了。
不过这内里也不乏有目光长远之辈。
此时张献忠麾下有四员大将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都是张献忠的义子,与张献忠的嗜杀成性分歧,四人都是有深厚家国情怀的大将,此中李定国更是能文能武,有将帅之才,在野史上也是响铛铛的豪杰。
牛津星闻言大吃一惊:“大王,千万不成,先前才占据都城之时,我就劝您要安抚百姓和明朝降臣、富商,但是为了筹措粮饷您听了刘宗民的,把那些人都获咎光了,最要命的是我们各处的守将也是有样学样,现在百姓根本已失,如果再回长安,我们的人马怕是在路上就作鸟兽散了,此计万不成行。”
“皇上,笑归笑,孩儿觉得我们应当出兵救济长安,岂不闻唇亡齿寒的事理。”张献忠麾下大将李定国道。
“诸位看看啊,这是我们那位自命不凡的闯王来的求救信,来来,你们都传着看看,这但是天下可贵一见的奇景。”张献忠坐在比最大的床还广大的龙椅上,抖着李自成的手札,让一边的酒保拿下去给大臣们展览。
内心有了计算,李自成放缓语气:“智囊,必必要亲笔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