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做了多次深呼吸才压下心中的肝火,豪格却不依不饶地瞪他一眼,气咻咻的坐下。
关外,猫了一冬的清军也在年后第一次调集百官。多尔衮代替顺治接管了百官的恭贺。
多尔衮轻咳几声道:“我们持续议事。其他王爷也说说。”
这边多尔衮正安抚洪承畴呢,内里俄然有人来报:“摄政王,明朝降将祖大寿俄然带领麾下两千多人,投明朝去了。”
多尔衮道:“洪学士这是甚么话,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快起来,不要被有些小人诽谤,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你说得不错,持续说。”
多尔衮点头同意。
多尔衮内心暗道:“得撤除这个碍眼的家伙,把他手中三旗人马夺过来,不然再多的人马也得被这个爱打动的蠢牛败洁净。”
“哼,当时只怕此人非我人了吧。”多尔衮不爽道,豪格横他一眼没接话,现在朝廷局势在他这边,他很对劲。
“甚么!?”豪格瞋目圆睁,一拍椅子扶手站起家来:“来人!将洪承畴拿下,齐尔哈朗,随我追击叛贼去。”
代善道:“固然我们兵马强于大明,但是大明朝人丁浩繁,想要攻取下来不易,现在大明朝局势又趋于稳定,民气逐步又被天子拉拢,我以为我们应当将目光临时放在西面和北面,趁着明军偶然北上之机同一蒙古草原各部,打通东北部出海口,这才是悠长之计。”
“哼!甚么最体味,连明军喷铁子的兵器是甚么都不晓得,白瞎了在明朝那么多年,还是明朝的高官。”豪格挪与他。
多尔衮道:“不必管他,你尽管说你的。”
“好!好!说得好,洪学士不愧是国之栋梁,所说之语句句射中关键,各位另有要说的吗?”
洪承畴有些难堪,豪格返来也曾到府上亲身逼问他,他没经战阵,实在不晓得他说的是何物,如果不是小皇上和多尔衮出面,豪格都筹办对他用刑了,让他也是心抱恨恨。
多尔衮扫视一下上面站着的降臣,大家眼中透暴露仇恨的光芒,多尔衮心中大喜,这些人都是汉八旗的将领,汉八旗人数但是满八旗的两三倍啊,这些人一向都被当作主子用的,现在能够争夺一下。
这话打击面就广了,朝堂里站着的明朝降将不下五六位,这不招人恨吗?
“臣不敢,多尔衮,你不要狐假虎威,皇上现在还不是因为年纪小受你勒迫,谁看不出来一样,你说说是谁兼并先皇后的。”
“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新皇即位已有多年,你如此说,想置皇上于何地?”
多尔衮也看了看豪格,最后对洪承畴道:“洪学士,你现在贵为帝师,也说说你的定见,你对大明朝最体味。”
“我早说过,客岁就该一鼓作气拿下都城,你顾头虑尾地一再耽搁战机,导致到了现在我们还没能入关。”豪格第一个站起来指责多尔衮。
“祖大寿归降以来,从未曾为朝廷做过任何进献,其心昭然若揭,哪像洪学士如许忠心为主的,现在走了也好,免得今后陡生祸害,豪格,你不冲要动,我们还是来谈谈西征和东征的事情吧。”
豪格蹭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道:“算旧账就算旧账,当初是谁禁止本王即位的,多尔衮,你当初做了甚么,当着诸位王爷的面说清楚。”
两人相互看不扎眼地哼了一声,作为天子的帝师,洪承畴在内心心机急转:“能不能操纵两人的冲突,尽快将皇权夺过来,还给皇上呢,如许也可使太后免遭不成言状之苦。”
襄白旗旗主多泽也站起来道:“我也是这个意义,固然我们现在人丁比不上大明,但是只要我们攻占了大明朝黄河以北的地区,人丁会翻番的,有了人我们还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