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然摇了下头。
季心然没有回到通江大厦,就这么站在墙边,悄悄揪紧了盖着的衣服,像雨水中的一片晴空。
“甚么事,值得你大费周章跑来一趟。”
用力放手,诏时重重跌回沙发上,摇摆了两下,没能重新爬起。
他不是濒死。是真正死过一次,只是隙间又赐赉了一个古迹。
佳怡还未规复,还在昏睡,靳文叫了小月,叮嘱她和阿来他们看好季心然,随即分开。
季心然冷静点了点头,几缕雨水顺着发丝滑下,额前的披发温软地贴在脸上。
“你感觉我应当在那里?”
两小我第一次在一起看雨景。季心然没说话,诏时也只倚在潮湿的青墙边,凝睇着烟雨蒙蒙的天空。
但路终有绝顶,终有连绵向被雨水打湿的青黄农田、湿漉漉的树叶以及银亮湖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