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甚么。”
诏时一只手擒住了想逃窜的季心然,单掌贯力,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
季心然干笑了下,看了看桌上能用的道具,直接抓了把美工刀就要向手腕上割。
如果是之前,死,也就无法地接管了。鬼门关……诏时口中的“隙间”,大抵也不止闯了一次。
季心然感受仿佛触碰了甚么不得了的东西,有些惶恐,但手指却停不下来,还在一张张翻找,仿佛想找到更多些关于这女孩的信息。
没法昂首,底子没脸昂首。整张脸都红透了。
“Kitty”,是小猫的意义吗。
好多张的署名,都是Kitty,乃至有几张画了卡通的小猫头像代替署名,非常敬爱。
“我……我找……”季心然盗汗都下来了,四周望望,俄然间看到了那张关头的照片,正躺在暗影的墙角中。
好多画。
一道寒气,直射过来,将刀刃斩为两段。
季心然摔得很重,不亚于之前被诏时甩出去、撞到座钟上,感受满身都快散架了。
莫非诏时……还会作画?
但是手机的亮光一映照,视野就略微呆住了。
……因为更需求惊骇的,是诏时。
这个发明差点把心脏都吓停跳。只要诏时现在回身,就能看到劈面角落里的照片……届时,才是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