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也在看她,微微眯起眸子,他深思的时候老是这副模样,像只懒懒的猫,却更像一头甜睡的狮。而秦衍身边的那女人以猖獗的姿式切近他,整小我都趴在他身上,秦衍的手臂更是碍眼的揽在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上。
不就是演戏么,呵,她最特长。
“对不起,许少,我太不谨慎了!”唐心栗边说边伸手从随身包中取出一条浅蓝色格纹的手帕为许安竞擦拭嘴角,视野落在他浅灰色衬衫的红酒陈迹时,又连即转移阵地,许安竞思路一时候仿佛有些卡壳,在他的衬衣一颗扣子都被唐心栗擦拭的蹦开、耳边传来一群男人的哄堂大笑时,他才回过神来,局促的抓住唐心栗的手腕。“我没事,不消擦了!”
世人又悄无声气的看了眼秦衍,他嘴角仍勾着笑,可捏着高脚杯的指尖儿却泛着青白。
但是这秦衍……谁不晓得当年秦衍为了唐心栗差点因车祸丧命的事儿呢?谁又不知秦衍与唐心栗分离后远走瑞典一去就是五年,年初才返国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