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河摇点头,这胖皂隶都说甚么呀。
他身后的儿子与两个门徒一样重重点头,一样面露倔强之色。
刘可第、曾有遇等人在旁看着,也是啧啧有声,同时胡失业还探头探脑,不知在看甚么。
特别这铺子,一点一滴都是心血啊。
胖皂隶刘可第又道:“舍不得这个铺子?”
邓财笑嘻嘻道:“几位爷尽管放心,咱邓四郎,在邳州城还是有几分脸面的。”
就这粗胚,便可看出郁铁匠是个大师,依杨河的估计,技艺跟张出恭兄弟差未几,但多了一份纯熟,毕竟几十年打铁经历在这。
他儿子与两个门徒都大声承诺了,不过这事情急转直下,俄然就要分开这熟谙的环境,他们神情都有些忐忑。
……
他们镇静聚着低声群情,又以畏敬的目光看着杨河下了马匹。
听郁铁匠儿子郁有铁道:“不知到了新安庄,杨相公如何安排我等?”
老白牛:那位从南京匠作局北上的龙套是谁?找不到帖子。
胡失业在旁道:“小子,银子拿好了,不过记着,我们相公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
杨河道:“方才刘爷说得对,我新安庄确是百废待举,对铁器的需求非常多。你比及了庄后,确切会有个大铺子,比这铺面大了数十倍。然后会给你们必然量的工食银底俸,再看你们打制成品,若合格又多的话,获得奖金就越多。依我庄中行动,怕一年下来,所获就会超越你面前这个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