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总扑上去,手中长刀一刺,使大棒的流贼就是身材狠恶的颤抖。
钱哨甲等人绕过盾墙,也很天然的结成阵形,刀盾手在前,重兵手在后,大家大刀重斧长矛大棒,又有弓箭手跟着,个个强弓重箭,他们人数还多,足有四十多人。
一个流贼嚎叫冲来,一斧狠狠劈来,杨千总的铁甲都被劈开了,那斧头就切在他的肉中。
一声沉重的声响,夹着血花脑浆,那使大棒的流贼又是狠狠一棒砸来,就砸在这被揪回身材的流贼头上。
长矛手颤抖着,大口吐出鲜血,死死看着面前流贼,这流贼只是奸笑的看着他。
他持着盾牌,仗着铁甲,呼啸着,使着泼风刀法,狂劈乱砍。
“杀上去!”
然后杨千总又是仗着铁甲,硬挨一个流贼一刀,顺势长刀狠狠劈在他的左脖颈上,这流贼一大半的脖子都被劈开,踉跄摔出,鲜血就若喷泉似的洒落。
公然是流贼精骑,不但顿时能够劈砍作战,马下也非常锋利,转眼间杨千总这边伤亡惨痛,迎来的二十五人,刹时伤亡就高达九人。
这保护连人带盾滚倒草地,刹时就是大量血沫涌出,痛苦之极。
“杀贼!”
他抽出刀后,这流贼就是嘶心裂肺的嚎叫。
又有几声凄厉的惨叫,盾牌后跟来的长矛手有三人被投中,锋利的标枪透体而过,三人都是摇摆着滚落,大量鲜血涌出。
他们标枪对于重盾不可,对于这类皮盾,倒是绰绰不足。
这类阵形他见多了,也不觉得意,只要那身着铁甲的头子会让他稍稍慎重些。
另有弓弦的声音,一些流贼弓箭手射来箭矢,那落空盾牌的保护就被射了一箭,正中面门,他大呼着翻滚草地上。
不过他们也有些服从,投去的五杆标枪,杨千总连人带盾将一流贼刀盾手投翻在地,另有两个保护投出标枪,一人将一个持着短斧的流贼投翻在地,一人将一个流贼弓箭手投翻在地。
另有一个保护盾牌边侧被标枪投中,长长的标枪插在盾牌上,不由手中盾牌带着标枪掉落。
看着盾阵的队长林光官、高进忠,仓猝带着各自队副过来迎战,杨千总也是呼啸着抢过来,蓦地一杆大棒沉重的击在他的身后,杨千总一口鲜血就是喷出。
杨千总气愤的吼怒,一把就揪住这贼的大氅,那贼还用力撬着卡在铁甲肉中的短斧,被杨千总一揪,就揪转了身材。
前面跟来的长矛手一样有四人中箭,或哀嚎,或倒地。
杨千总呼啸着,就扑向火线一个流贼刀盾手,这贼满脸的凶悍与横肉,搏战经历丰富,盾牌完美的挡住杨千总一刀,长刀顺势在杨千总脖间一撩。
他的铁甲被流贼劈得锵锵响,不过他挥刀砍去,面前就是血雾飞扬,当者披靡。
不过他虽奋力搏杀,右翼情势,仍然岌岌可危起来。
钱哨甲等人冒死的往盾阵右边绕去。
只是若杨千总有精美铁甲的只要一个,劈面流贼也不是易与之辈,个个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人。
然后二贼刀盾手冲着前面侧边的重盾手长矛手劈砍,刹时这边阵形就慌乱起来。
钱哨头奸笑着,绕过盾墙,这事情就好办了。
杨千总自认受杨相公赏识,当年他的名字叫“杨总”,杨相公改名为杨千总。
杨千总瞪大眼睛,他们一总一个把总,两个副把总,把总杨大臣与第一副把总韩官儿留守第一道壕沟,这壕沟的右翼防务,就由他这第二副把总来卖力。
一个保护盾牌挡着,蓦地满身一震,锋利的标枪头就是刺破盾牌,从他左胸前透过,从他背后透出,带着森冷的锋芒,血迹殷然。
“哧”的一声,利刃就是刺入身材让人颤栗的声音,这流贼长刀刺穿了长矛手的身材,一向从背后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