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中,这强盗更高高的飞起,沉重的落下,摔在地上更是吐血。
那贼凄厉的叫着,他的全部右臂膀都被劈下了,大蓬的鲜血滋滋的溅出飞洒,全部现场血腥非常。
李如婉将手铳塞回枪套,从腰后抽出一把斧头,看一贼恶狠狠朝谭哥儿劈去,但劈下的大刀被他旁牌挡住。
他们保护前面的翼虎铳手,大家又相互保护。
谭哥儿此时浑身满脸的血,他擦了擦,对李如婉道:“李爷,除这些跪着的,庙内匪贼应当都杀光了。”
李如婉看了看这厨院,很大很破,总感受有些动静,她说道:“细心搜搜,这些匪贼最奸刁,跟耗子似的东躲西藏会打洞。”
而在右翼,茅哥儿这边,一些匪贼绕来,踏着杂草冲上。
李如婉挡住,手中斧头恶狠狠劈去,面前就飞溅开猩红的血水,那身影惨叫着摔落,把李如婉的斧头也带走了。
看这贼可用七八力弓,明显也是个悍匪老贼。
这类铳不长,能力也合适,很近似后代霰弹枪感化,近间隔锋利非常。
困兽犹斗的匪贼还从右翼扑来,被樊叔阻击,他安闲举着翼虎铳射杀,连打三弹,三弹皆中,打得周边硝烟滚滚,中弹的强盗悲惨的滚在地上哀嚎。
钱三娘担忧弟弟,也跟在万叔这阵前面。
她打了一发,拇指矫捷的扳下击锤,带着枪管扭转,又扣动板机。
李如婉等人还看到有强盗爬墙,然刚爬上墙头就被箭矢射中滚下,明显是内里的裴珀川、凌战云对他们停止阻击。
茅哥儿将翼虎铳背到身上,抽脱手铳,将击锤扳到最大待击发位置,就渐渐瞄向了一个逃窜的强盗。
很快世人又冲过大殿,前面是献殿,马棚,厨院等,不时可见残存强盗乱叫乱逃,另有阵阵的铳声与惊叫声,明显是李如婉、谭哥儿等人在大开杀戒。
李如婉掐着她,痛骂道:“贼婆娘,也敢偷袭你家爷爷?”
李如婉持着旁牌,摆着架式,看当头一个匪贼嚎叫着,手中大刀高举,寒光闪闪,对他就是一铳。
李如婉扔开尸身,骂骂咧咧返来,看最早被她旁牌扫走的贼婆仍然滚在地上挣扎,嘴角边流着血,一双眼睛看着她,就是怨毒非常。
茅哥儿仍然沉着对准,再次扣动板机,这个持刀强盗就带着血雾翻滚摔落。
不过一个持斧贼已恶狠狠扑来,李如婉此时手铳已打完,她抢上一步,手中旁牌狠扫,这强盗斧头被扫走,身形也踉跄不稳。
年青人喜好出风头,钱礼爵也总喜好打头。
此时持刀贼更冲上,钱礼爵赶紧窜改枪管,只是再开一铳,近间隔竟打空了。
而他们掩在山上,逃窜的强盗不知人数多少,个个惊骇之极,觉得堕入埋伏。
又有一持刀匪嚎叫扑来,李如婉安闲的瞄着他,猛的扣动板机,轰然大响,这强盗胸口处就呈现一个大洞。
而此时正面与两翼的匪贼皆尽溃败,这些官兵的战力太出众了,火器更是锋利非常,他们突围不出去,唯有嚎叫回窜。
此时八哥身后是钱礼爵,见状他赶紧举铳射击,只是他爱现,仍然要打头,不料一铳畴昔,持斧的强盗左耳被打掉了,他惨叫着,血流满面,仍然恶狠狠扑来。
李如婉等人追杀,一向追入厨院,砍砍杀杀,最后匪贼只余四个,逃无可逃,拼无可拼,只是跪在地上冒死的要告饶命。
茅哥儿再次窜改铳身,此时白烟满盈,随后一个冲来的强盗身影若隐若现。
谭哥儿点了点头,与宋哥儿、茅哥儿持着刀盾搜刮厨院各处,李如婉看着四个匪贼,心想:“如果现在有口酒喝喝,那就舒爽了。”
这也是钱三娘总结出来的军阵,她常带哨骑练习,各种地形都有,田野、街巷、荒屋,很多战术,还是她本身摸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