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几个兵已收起兵器,亦有叹服,不愧是读书人,就会说。
杨河细细看去,这七人仿佛又分为两伙,此中一伙似是兄弟三人,为首者戴着扎巾,身穿青红色长身罩甲,身上有火药铅袋,挎着腰刀,腰间又别着解首刀。
倒是那刀盾兵,他戴着红笠军帽,打着披风,一声不响,一副刻毒的神情,此时却动若脱兔。
看他们几人正在说话,此时倒是那镋钯手道:“逊哥儿,俺再向你买五十只火箭,你那可另有货?”
韩官儿俄然说道。
“谁?”
他们劈面一伙则是四人,两个弓箭兵打扮,一个约二十3、四岁,听声音,好象是那“胡大郎”,余下一个会年青些,二人身上都别有腰刀与双插。
几人同时欣喜大呼:“有狼。”
“相公,那是我们的狼。”
他身边站着二人,都戴着折上巾,一个约二十1、二岁,一个二十2、三岁,脖后挂着红笠军帽,挎着腰刀,手上一样有火器,火器上一样镶着铳剑。
就见张出敬、张出逊脸上浮起奇特的神情,明显是想到别的甚么处所去了。
杨河沉吟道:“张出恭?”
他手上拿着一杆鸟铳,铳口护木下竟然镶着铳剑,三棱款式,非常锋利,仿佛用螺栓锁死在上面。
他指着中间两个火器兵道:“这是舍弟张出敬、张出逊。”
那镋钯手笑嘻嘻道:“兄弟比来手头紧,就本来阿谁代价可好?”
看那狼没了动静,只伤口处鲜血横流,身材偶尔抽搐。
那“逊哥儿”就是那约二十1、二岁的火器兵,人长得清秀,神情中带着几分内疚,他难堪的道:“火箭制作不易,硝石更不好找,曾大哥,你出的代价低了。”
杨河目光微微一寒,二人手中的火器又象火绳枪,又象三眼铳,“这是……翼虎铳?”
杨河伯情稳定,淡淡道:“恭还谦逊,出恭者,越出通例,超出范围,与众分歧,令尊当年取名时,很有深意啊。”
韩大侠、韩官儿忙跟在身边,韩官儿腰刀抽出,神情防备,韩大侠更是取出弓,一根箭矢搭在上面。
杨河眼睛一眯,这刀盾兵好技艺。
“嗖!”
中间几个兵也是忍俊不由,只要张出恭神情略为难堪。
那刀盾兵顿住脚步,皮盾一下举在身前,一杆标枪已是呈现在他的右手中。
韩大侠指责的看了韩官儿一眼,杨河对他摇点头,他策马出去,“踏踏踏”,马蹄声音。
他们正说话,俄然中间杂草中一声响,就见一道黑影从灌木杂草中窜出,缓慢就朝田边地头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