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还是他先出了声,语气淡淡的,“你先不要去上班了,在家歇息几天吧。”
过了一会儿,我才从床上起家,下了床,迈步走向浴室那边。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的我耳膜一痛。
“嗯。”他只回应了一个字,除此以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从一旁摸过烟盒,然后抽出一根烟扑灭,百无聊赖的抽起来。
我躺在床上,身子没有转动。
说完顿了顿,又弥补了句,“至于明天……是个不测罢了。”
台灯落在地上,被摔了个稀巴烂。
谁都没有说话,寝室内的氛围一时堕入深沉的喧闹中,傅景庭沉默了好久以后,俄然开口,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苏情深,你倒真是勇气可嘉,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公开保护他。”
傅景庭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从我这个角度看畴昔,只模糊能看到他的半张侧脸,他的嘴角仿佛是勾着,笑意显得有些阴柔,衬着这融融夜色,看起来些许阴暗。
烟抽到一半,他俄然转过身来,冲我摆摆手,号令道:“过来。”
“……”
“不消你说,我会循分。”我回了句,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哪有甚么忘不忘,裹紧身上的寝衣,掰开他监禁在我腰间的手,迈步走向寝室,“我明天身材不舒畅,早点歇息吧。”
疼痛感抽暇了我身上的大半力量,我只感受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量来,头晕目炫的,连展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
出来以后,将门从内里锁住,放好温水,然后躺进浴缸,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靠着。
我听到他躺了下来,但没有展开眼睛,仍然安温馨静的躺在那边。
我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内心有些乱,完整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办。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停了停脚步,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听到内里没有声音后,这才推开门,悄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