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浅显的小米粥。”
头枕在他的胸前,身材也垂垂变得暖和过来,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凉,却不管如何,都酝酿不出一丝睡意,始终复苏非常。
“嗯。”
他找出一件西装外套穿上,一边系领带一边回道:“担忧甚么,有我在,还能让你出甚么事不成?”
傅景庭仿佛还没有醒,睡颜安稳,我恐怕吵到他,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却没想,才方才躺下,我觉得仍然在熟睡的男人就转过了身,伸出一条手臂,搭上了我的腰。
“没有……”我悄悄点头,否定了,然后,有些不晓得该说甚么,便干脆没有再出声。
吹了半夜的风,本来我的身材就有些凉,即便被他如许抱着,也仍然没有暖和半分,我内心本来有些担忧他会活力,但现在听,他的语气仿佛很安静,安静之下也没有埋没甚么暴风雨,非常安稳,压根没有活力的征象,内心的担忧与不安这才稍稍淡了几分,照实答复道:“睡不着,去窗户那边吹了吹风。”
“莫非现在让你跟我说句话都这么难吗?”他站在前面出声问道,没有放手,诘责的语气很平平,但就是如许的平平,却不知如何的,让我感觉非常悲惨。
傅景庭端起碗喝了一口,咽下去以后眉头紧紧皱起来,“你做的甚么东西,没有一点味道。”
不晓得是不是我生出了一种错觉,他一次又一次的呈现,总给我一种阴魂不散的感受。
“我另有事,要归去了。”
一向躺到八点多钟,我终究再也躺不下去,悄悄从床上起了身,又将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才下床,分开了寝室。
我没有送他,坐在椅子上,一小我冷静的吃完了早餐,将碗筷清算好,然后就回了寝室。
方才放好,还没等吃的,就见傅景庭一边穿衣服一边从寝室里走了出来,目光瞟向我这边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开口问了句,“本身做的早餐?”
净水煮出来的粥罢了,又没有掺杂别的东西,他还想要甚么味道。
我吓了一跳,连呼吸都变得轻起来,不敢出一声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