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想过他会这么变态,家里竟然另有这类刑具。
可我的行动,毕竟没有他的快。
半晌,才总算是规复了一点力量,我握紧掌心,强忍着这股子疼痛,艰巨开口,“那你奉告我……我错在,甚么处所了……”
不管我大要上装的多么倔强,内心,也还是惊骇的。
身子失控的颤抖,我死死的咬紧了下唇,强撑着没让本身倒下去,因为疼痛,额上排泄一层层凉汗。
话尾落腔,手中的长鞭径直朝着我挥了过来。
事情生长到现在这一境地,我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自负和耻辱心了,只想着能够挽回一些本身的高傲,不至于让本身在他面前太寒微狼狈。
才方才退了一步,长鞭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结健结实的打中了我的背部,锋利的刺扎入我的皮肉,一股钻心的疼袭来,我能感遭到本身的背部已经因为这一鞭而变得血肉恍惚。
那些倒钩刺是由很薄的铁片制作而成,锋利非常,扎入人的血肉里已经够痛,抽出来时,必会勾起皮肉,这类刑具……我设想不出有多残暴。
他的声音阴霾而冰冷,直接连假装都不需求了。
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内心生出一种本身即将血溅当场的惊骇感。
额际的盗汗一颗颗的滴落下来,我疼的不得不弯下身子,跪在地上,咬紧牙关,昏昏沉沉的昂首看他,始终还是一副不伏输的态度。
容峥伸手接过来,阴冷的目光从鞭身上扫过,然后高高举起手,往沙发上抽了一下。
这类疼,让我生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疼,真是疼。
不是没有能够的。
半裸的上半身冰冷非常,一股子阴寒从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神经的纹路,伸展至我的满身,我开端按捺不住的颤抖。
有人挑选昂首称臣跪地告饶,有人挑选放弃挣扎听天由命,而我……只想挽回一些庄严。
走到沙发上,程洛微微弯下腰,将手里的长鞭递畴昔,低着头道:“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