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行动停了停,没有再持续对我的侵犯,双臂撑在我的身材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目光里的讨厌垂垂减退,被讽刺取而代之。
被热诚的绝望感从心底一涌而上,刹时腐蚀了我的整颗心,伸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的确,对于他说的,我不否定。
“划平买卖……”傅景庭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涔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来,扯出一记笑弧,明显看似是在笑的,可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倒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冷酷的惊人。
他的行动越来越重,涓滴没有顾及到我半分,强势的打劫着,我尽量让本身放轻松去逢迎他,但是却没起到一点感化,他的力道仍然没有松弛半分。
身下传来的锋利痛感拉回我的明智,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扶住他的肩,摸干脆的今后退了退,想要跟他拉开点间隔,哪怕一点点都好。
之前被他一再戏耍玩弄的感受,我再也不想尝试了。
“……”我咬紧牙关,仍不发一语。
“情深,你不是最喜好抵挡我吗,如何,今晚这么乖?”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类床上的游戏,有抵挡才成心机,才会让男人有征服欲,不然……会很无聊的。”
我话音落下以后,清楚的看到,傅景庭眸中掠过了一丝意味庞大的光。
剧痛感袭来,比拟起第一次,并没有好到甚么处所去,体内俄然突入的异物让我刹时生硬了身材,动都不敢动,只感觉连呼吸都带着疼。
从某种性子上来讲,我们一样,只是在这场游戏里,他担负了金主的角色罢了。
我不晓得这算不算是聪明,只晓得,这是脾气上的一种本能罢了。
以后好几分钟的时候里,他都没有任何行动。
“……”我敛了眸光,没有再回应他。
他想获得一个在本身眼中看来“人尽可夫”的蜜斯的身子,他傅景庭,又能洁净到那里去?
而独一值得光荣的是,他不是别人,是我喜好了多年的人,即便退一步来讲,不看这一点,那这位“金主”,也有旁人望尘莫及的上风,不但仅是身材让人羡慕,连面貌都值得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