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吧,”傅景庭再次出声,声音比之前更冷,听着有些伤人,“管帐部需求的是精英,而不是一个受了伤甚么都做不了的废料。”
这一周里,糊口并没有产生甚么窜改,统统都还是本来的模样,我跟部分里的同事固然没有特别熟稔,但毕竟同处一个屋檐下,也没有到水火不容一句话都不说的境地,只能说干系是普通般,独一熟谙的,只要林意菀一个。
这不测的一幕,始料不及。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停脚步,却没有回身,只是背对着他,又问了一句:“那我明天能够来上班吗?”
我没有体例,只好让步,“好吧,那我先归去。”
因为傅景庭的那所私家室第不在闹郊区,以是离着公交车站牌有些远,我下车以后,还得再步行非常钟摆布,才气达到。
陌生了一周的处所,再次看到的时候,倒也能勾起内心的一丝熟谙,没有任何窜改的线路,还是影象里的模样。
来人较着不止一人,光是扯住我的就有两个,他们的力道很大,完整一副不容我抵挡的架式,将我连拖带扯的弄到了车上,然后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又用绳索将我的手脚捆绑住。
我攥紧裙角,只暴露伤口,不敢再往上露,心脏的跳动很不规律,快的让我的呼吸都有些混乱。
但是同时,我的内心也清楚,这仅仅只是错觉罢了,当不得真。
“管好你本身就行了。”他嘲笑,说话的口气仍然挖苦。
如果是早晨还好,可现在是白日,并且,还是在他的办公室里。
就算这里现在没有别人,但我内心却老是感觉不对劲,始终过不去这个坎。
我没有理睬他卑劣的态度,生来就不平等的身份,以及我们方才达成没多久的买卖,让我对他只能言听计从。
说完后,才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下楼,分开乱世。
……
毕竟不是甚么大伤,过了约莫一周摆布,就已经好的差未几了。
被热水烫伤的处所,固然也不至于很敏感,但是被一个男人如许触碰,还是让我感觉有些莫名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