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见得?此人若心胸不轨,又为何频频献良策与老夫?”董卓两条粗大的眉毛皱在一起。
“太师,这恰是孚刚才想说之事,联军少粮,定会力求速胜,而速胜关头,却在郭汜所驻守的北营。我料其,必会派大将攻取北营,若被其得逞,雄师将危,公孙瓒于我军背后,既不能攻城夺寨,又要防备徐中郎围歼,更不敢来袭大营,底子不敷为虑。我军此地粮草尚可支应旬日之需。只要在旬日内,扫灭关东贼,此人自可成擒,是以当务之急,是调派大将,援助郭汜,只要击溃北营敌军,则联军必定没法尽力与我交兵,太师自可等闲得胜。”伍孚说道。
伍孚走出大帐以后,李儒对董卓轻声说道:“太师,此民气有异志,非有美意。”
现在他的语气极其果断,像是涓滴不容别人回绝。
“好!既如此,那我亲提雄师,去攻郭汜。”长天想了想说道。
“何解?”
“哈哈哈,德瑜,多亏了你的奇策,诱使那于夫罗背叛,烧毁了关东贼的粮草,哈哈哈,现现在,老夫只要,守在这里,坐观其自乱阵脚,而后一战可下。”董卓对着伍孚大声夸奖道。
他要立即进军拖住董卓,共同长天。
用天子封于夫罗为南匈奴单于的圣旨作为钓饵,诱使于夫罗背叛的战略,恰是伍孚对董卓提出来的,董卓立即问李儒,可否行事,李儒乃是当场就点头赞叹,说这绝对是妙手。
董瘦子现在已经在胡想,如何揉捏联军才更加利落了,他越想越对劲,越想越高兴。
“太师,有一事不得不防。”伍孚再次说道。
“因势利导。”
这个题目,是现在统统人,都没法躲避得实际,现在该如何是好,是闭幕联盟各回各家,另择良机,再讨董卓,还是就靠着现在营中的五日粮草,与董卓死拼?
曹操想要站出来,力劝世人死战,不然肯建都会死于董卓之手。
“某亦不知,当是有人密会本初献策,却不知到底是何人。”曹操点头道,他实在也想晓得此人是谁。
陈宫明显也没推测,联军的粮草会被焚毁,细心的想了想然后说道:“主公,如果公孙瓒事成,那么此战之关头,便在董军北营,郭汜之处!此处胜,则联军或许能胜,此处败,则联军必然会败。”
“不成!太师不成!”伍孚俄然站出来禁止。
就在伍孚刚要说话的时候,却被帐外的人打断了。
“至于这报酬何献策,儒还未知,但此民气胸不轨,倒是千真万确。粮草用度,乃军机大事,绝非其应当晓得,然此人刚才,却明显白白的到处,我军粮草另有旬日用度,足见其心机颇多,故此人必有异志。”李儒好整以暇的说道。
“哦,何事?你且说来。”董卓睁大了眼睛看着伍孚。
而现在联军本身的粮草被烧了,如此一来即便公孙瓒成了,那么环境也只是让两方趋于均衡,毕竟还是要来一场,决死拼杀。
“嗯,有些事理,眼下剿除关东贼,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这伍孚,随时可拿下,不必多虑。”董卓摆摆手说道。
“亦在北营。”
“孟德,这突袭粮道之计,是何人所出?”长天悄悄对曹操问道。
“于夫罗兵少将弱不敷为患,遣一起善战诸侯便可灭之,粮道自通。若能攻陷北营,则南营、北营、中路诸侯雄师,成三方犄角之势,自可钳制董卓,使其不得轻进,待得扫灭于夫罗,此危自解。”陈宫说道。
“公孙瓒!老夫定要活剥了你!!!”董卓破口痛骂。
“老夫要马上进兵与贼决斗!”
果不其然,一试就成了,于夫罗二话不说,就挟制了张扬,要不是张扬和他友情不错,估计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