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算了桌子,把餐盘端到一楼,快步走出了食堂。
“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程嘉树踉跄了一步,跨上自行车,“还你自在!”
程嘉树气得要爆炸:
“刘敬平,你不是要兼容并包吗?如何能够搞两大阵营呢?我们都吃得差未几了吧?有甚么话出去说,要打也出去打啊!”
“偷懒如何了?”刘敬平毫不客气地回击,“偷懒令人进步,人类如果不想偷懒,现在必定还处在刀耕火种的阶段哩,要甚么科学技术,要甚么产业反动啊?”
程嘉树吃惊地轻微一颤,仿佛被人冷不丁地捅了一刀,没有力量再去掰开他的手。刘敬平仿佛认识到本身的讲错,缓缓松开了他。看着他暗淡无神的神采,萧静雪的心狠恶地痛着,但她还在负气:
“你也不但愿我管你是不是?你上了大学今后就随心所欲了,想学甚么就学甚么,想不学就不学,还怕我限定你的自在。你连自律都做不到,还谈甚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