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再怨再恨,一听到能见旭旭,到底还是展开眼看着他:“真的?你不归去了?”
我三步并作一步的朝他走了畴昔,顺手捞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劈脸盖脸的打了下去:“你个王八蛋,竟找来由刁难我!我奉告你,你明天如果不让我见到旭旭,我毫不放过你。”
“冒死?不管是力量、胆量还是财力,你都拼不过我,不过是我一向在谦让你罢了。”他喘着粗气,分不清是因气愤还是欲望。他说着,手指往下移,最后捏住了我的下巴,“以是说你看起来很聪明,实在却最蠢。每次我们有曲解或者分离,你老是咄咄逼人不肯认输或告饶,更不肯像别的女人那样哭着求我,而是满身是刺的顶撞我,非得在我心上划几个刀辩才高兴。正因为你如许,我的心也才会变得更狠。”
他皱着眉头捏住我的手:“你不是说要和我死耗吗?那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总得做点甚么才对吧。”
葛言很轻视的笑了:“我没感觉你好欺负,而是感觉你仿佛一点都不想旭旭。”
我被葛言的话气得哭笑不得:“我和周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仅是朋友。”
他扫了我一眼,走到床上坐下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后吐出一大片烟雾,才懒洋洋的说:“你不必肝火腾腾的瞪着我,我实在是在为你好。你不是在周寥那儿扮清纯人设吗?我敢打赌他对你结过婚毫不知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忘了旭旭和他好好生长吧。”
对啊,又不是没做过,就闭上眼睛当作是做了场恶梦,梦醒后我就能见到我日思夜想的旭旭了。
我本该罢手的,但当时我被想见旭旭的巴望操控着,也被葛言的行动逼得落空了明智,我扬起手又甩了他一巴掌:“打就打,你觉得我怕你吗?你明天不把旭旭还给我,我就和你冒死!”
他笑了:“又不是没碰过,干吗那么矜持?再说了,你不是想见旭旭吗?把我哄欢畅了,我能够会转意转意。”
我的双手被他捏得转动不得,腿也被他压住,只能破口痛骂:“你个王八蛋,你敢碰我一下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