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便聊着天,他往我碗里夹了肥牛:“多吃点,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吗?可如何这么瘦,莫非是你老公对你不好?”
我爸妈第二天就归去了,临走前商定来年春季停止婚礼,我心想只怕来年春季我已经和葛言仳离了吧。
俄然冒出的声音吓得我尖叫了一声,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我刚想夺门而出灯就亮了,我这才认出是葛言。
如此纠结了一夜,天就亮了。
这天下午我去一家着名IT公司口试,一个出纳的职位竟有几十名招聘者,并且都是名校或者硕士毕业的。加上口试时的表示不是很好,我有点沮丧的低着头分开。
我想了一下,全部白日我只和钱子枫伶仃相处过,恐怕是他看到我们用饭的事了。
我和钱子枫去吃了四川火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钱子枫不能吃辣,以是就点了份鸳鸯锅。
葛江成一听,眉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中气实足的斥问:“你真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