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寥一听这话就炸了,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只听椅子强力摩擦空中收回一声“滋啦”声,周寥已经窜到葛言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
“可我有话想和你谈。”
“会的,我会尽快处理好和她的事,而你也一样。”
周寥揉了揉我的头:“我懂了,放心吧,明天的事我会当作没产生过。就算是为了博得你爸妈的承认,我也会网开一面的。”
走了好远后,葛言问我还想不想吃甚么,我说饱了。
“葛言,你晓得些甚么,竟睁着眼胡说八道。”
但我顿时认识到现在不是该笑的场合,当即合拢了嘴。葛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周寥说:“看来周总还是有点憬悟的,但你既然猜到了,就不该说破,不然多没面子。毕竟你不是靠公司气力吸引到我的重视,而是沾了员工的光,现在连装傻不给梁嶶发奖金的后路都没有了。”
葛言的脸已经是暴风雨到临前的可骇模样了,我转向周寥对他吹胡子瞪眼:“周总,现在是午休时候,我只想和葛言好好吃顿饭,能请您别拆台吗?”
周寥一副受伤的神采:“这么说我扫你们的兴了?”
“我如何寒微了?”
在餐厅里用餐的客人都朝我们靠了过来,餐厅经理和保安也在一旁候着,做足了应急筹办。我可不但愿事情闹大,走到中间试图分开他俩:“你们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这又是公司四周,你们若不想被人指指导点乃至是上消息报纸,就从速放手。”
我刚想说话,葛言却先开了口:“这世上最寒微的豪情,应当是单恋的人没勇气告白,只能围在别人身边像只疯狗一样狂吠吧。”
“我如何能不在乎,我看过你们的条约,一方违约的话,违约金高达上亿,那周寥岂不是要赔到停业?”
我咬咬牙,还是决定直白的表达我不悦的表情:“不但是扫了兴,你还诽谤了我和葛言。我们两边的父母昨晚是提过让我们来往的事,但我昨晚就摆明我的态度了,我和你只能维系下属和朋友的干系。若你再不顾我的设法侵犯我,那我会辞职,今后不相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