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不消了,免得被葛言撞见又曲解。”
钱子枫说的也有事理,我便点点头说:“那费事你了。”
大抵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尚品人间门口,一辆救护车鸣着笛刚走。
一向面无神采的葛言俄然笑着看向我,可那笑比活力更令民气颤:“梁嶶,看来你们俩还真挺情深义重的,他竟然敢在我面前保护你。”
我当时特想哭,但眼泪在这类时候已经唤不起他的任何怜悯,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当我站到他面前时便嗅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看我身后的钱子枫。
“我只送你到门口,何况这里是郊野很难打车。”
以是我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眉毛一挑笑了笑,眼都不眨的看着葛言抱起哭得满身颤抖的梁嶶上车分开。